七十二蜜糖
,听说她现在已经可以分泌点奶水了,可惜一个月只有几天,阿舒勒吸了好一会儿都没吸出来,有些遗憾。
不过不着急。
男人松了衣领,把她抵在树和大腿间,见她意识还有点清醒,大概是不想在外面做。
可是他不想回去,因为要跟别的男人分。
便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光裸的胸上。
果然,小公主的注意力被转移了,阿舒勒任由她把自己的上衣扯开,他一只手托着楹酒的屁.股,一只手摸进了她的裙子里。
揉了揉花穴外面,已经湿了,小小的花珠被指头揉捏着,很快那缝里就流出更多的水液来。
胸口被两只小手乱摸着,阿舒勒早就发现她很喜欢自己的身子,尤其是那些肌肉突出的地方。
“唔……”小.穴被插进了一根手指,楹酒哼了哼,开始捏他的胸。
祈夜也有胸肌,但是没有他大,还不给摸。
阿舒勒就不一样了,一点也不害臊,哪里都可以给她摸,甚至主动用身子勾引她。
原来养小狼狗真的快乐。
小.穴被手指插得水液四溢,阿舒勒被她揉着胸,气息越来越粗重,低头寻她的唇。
男人解了自己的腰带,身上几乎是半裸,他箍住楹酒的腰,缓缓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小公主的甬道不长,男人手指就能摸到底,也不知道怎么把他们的性器吃下去的。
一圈一圈的嫩肉裹上来,阿舒勒喉咙间发出一声舒叹。
满打满算,被抓回来后他也就碰了几次小公主,却被她弄得总是欲求不满。
在北府军的时候,他时常能梦见楹酒,梦里她是凶残的,拿鞭子抽他,玩弄他的身体,踩踏他的尊严。
他总是带着愧疚,承受着一切,但是梦醒后,什么都没有。
小公主根本不在乎他,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被厌弃后,她连看一眼都不会。
族人不知前路的未来,被囚禁的弟弟,昏庸的父王——让他清醒后没有愧疚的机会。
索性现在只有这条路,他固执的放弃了别的路,一心一意想重回她的身边。
阿舒勒动作的力度越来越大,撞得楹酒背部发麻,因为姿势的原因,他每每退出去一点,就用力抵进去。
只把那深处的小嘴撞的酥麻酸痛。
楹酒呜呜叫着,但是又不敢叫,这里离篝火出不远,别人都能看见他们在干什么。
只是男欢女爱再寻常不过,在这种地方做这档子事,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是还是好羞耻,阿舒勒很体贴的没有脱掉她的衣服,但是上半身也是裸着的,乳头硬如石子,她好想被摸摸。
小.穴的快感是颠覆的,阿舒勒的性器粗长,力道又猛又足,肏的她舒服死了。
男人也是爽的发麻,楹酒能听见他压抑在喉咙间的喘息,根本不敢看他的表情。
可偏偏被他捏着下巴深吻,上面下面都被堵住,楹酒小腹不断欺负,甬道一阵紧缩,一股热液浇在性器上。
呜咽声被阿舒勒吞进喉咙里,他的性器涨的愈发难受,索性把她的两条腿拉的更高。
楹酒被他死死抵着,男人的箍住她一条腿的腿弯,用力掰开,然后用力耸动着。
楹酒整个人都靠着他支撑,下身几乎贴在他的胯间,根本无法躲开,她还在不断往下掉,每往下滑一点,就被阿舒勒肏的更深。
这个姿势完全靠着男人的支撑,楹酒被他困在胯下凶器上,只能被动的含着男人的肉茎,一颤一颤的猫叫着。
花心被撞的酥烂,小.穴里不断喷出一股股水液,粉色的乳头也被男人吮的高高挺起。
在她又一次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