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年前我替两姊妹开苞
我说:阿姨,别搞我了,这样下去,我会做傻事的。
做什么傻事呢?徐阿姨眼睛刁斜地注视我。
我,我会插你!我结结巴巴地说。
啊!徐阿姨忽然向后躺倒,急迫地将自己的裙子扯起来:来来,孩子,来舔我的妣!
她居然说出如此粗俗的字眼来!
我被她撩起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我抓住她的内裤,一把扯下来。
她的yīn户没有毛!yīn唇很饱满,但是黑多了。而且,已经自己张开了!
我将嘴巴压上去,一阵猛吸。
哎呀呀!哎呀呀!她叫起来。
我连牙齿也用起来了,咬住她肥厚的yīn唇,不停拉扯。
啊啊啊!她惊叫起来。把腿张得更开了。
我用手拉开她两瓣yīn唇,舌头望里面探。
哎哟,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叫道。
我腾起身,压在她身上,将老二整条捅了进去,猛抽起来。
她全身扭动起来,嘴里啊啊叫着。
我抽插了几十下,不解瘾,就整条拔出来,放在她的rǔ沟间。她熟练地将两只rǔ房推过来,夹住我的老二。我用力地来回抽动。
终于,我忍不住一阵狂泻,射了她一脸一嘴。
这时,大门被推开了。我听见徐蕊和徐蕾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大叫: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从此以后在也没去她们家。
一个下雨的黄昏,我独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里,一个女人在我对面坐下来。她是徐蕾。我们聊到很晚,最后我带她到我住的酒店。我把她剥得精光,还是那样熟悉的生殖器官,还是那样喜欢后庭花,还是那样的高氵朝。最后,我问她:你姐现在怎么样?她说:她结婚了,有个小孩。我问:你呢?她说:结婚了,又离了。我问:为什么离呢?她说:合不来。又补充说:我那个男人太正统了。我笑了,说:怪不得,你在床上像个妓女。她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是天下最色的男人。我问:为什么?她说:你把我一家三口都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