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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说道:“弟子没犯戒,清者自清。师伯说东西在谁的手里便是谁吃的,那现在,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您吃的?”

    湛明气得来回踱步,手指着她,“瞧瞧,瞧你这倔强的模样,佛堂学了两年的戒律清规,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就会伶牙俐齿不是?”

    她固执着,咬牙不语。

    “师弟,得饶人啊且饶人,我看他只是初犯,教导一番定能改过自新,何需闹得这般难堪。”,这时湛空禅师开口劝道。

    “不行,若以后弟子们都效仿他初犯不受罚,清音寺的秩序如何维持?”湛明正色道,“去叫你师父来。”

    萧静好满是无奈,“师伯为何这般咄咄相逼,师父游历你们都是晓得的,我如何去喊,去何处喊?”

    “死鸭子,嘴硬。”湛明说,“你师父回来了!今日说什么你师徒二人都要给个交代。”

    师父回来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消息来得太突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真是流年不顺,人刚回来自己便捅这么大个篓子,把师父脸都丢尽。

    若是前些月寺里举行斗法大会那会儿回来,还能看到她跟兄弟们一起与别寺的僧人谈经论道,多少有点样子。

    两年来她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生怕做什么败坏了湛寂名声,这下倒好,直接请“家长”。

    淳修是指望不上了,若真叫人去茅房逮他,定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但她要背了这锅,师父就会受牵连。两年前就是因为自己,他才被“流放”,若此番再受波及……那她萧静好就真的太不是人了。

    两边都是不可割舍的义,为什么要让她从两难的题里选,根本做不出选择。

    短暂的等待,已胜过于萧静好两年的佛门生涯。她像被油锅里的蚂蚱,蹦跶着也煎熬着。

    正忐忑,忽听湛明嘹亮一声,哟“师弟,你倒是来得巧,不请自来。”

    萧静好一颗心跳得厉害,从那抹素白僧袍闯入眼帘时,她就灰溜溜垂下了头。

    她心想如果现在解释,师父还会不会说她邻牙咧齿,毕竟湛寂两年前对她那句“邻牙咧齿、照本宣科”的评价,她至今记忆犹新,似在昨日。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看见那双僧鞋停在自己面前,鞋子略显陈旧,滚边还带着些许长途跋涉的尘土。

    她好死不死抬眸看了一眼,又心惊胆战迅速锤下头,勉强稳着声唤道,“师父!”

    对方静默了片刻,响起一声淡如白水的,“你错了吗。“

    不是问句,只是简单的陈述。

    萧静好思量再三,摇头。

    “抬头。”长路漫漫,他应该喝了不少冷风,导致声音有些沙哑。

    他说话语气没有以前严厉,更不像初次见面时那声“积善行德并非来者不拒”锋锐。

    自两年前那件事后,萧静好一直深感自责与愧疚,天知道她有多怕这位师父,听他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才战战兢兢抬起头。

    不比不知道,一比才发现她看湛寂的角度都不一样了,以前是仰视,现在虽然也是仰视,但角度缩小了不少。

    两年过去,他模样一点没变,深邃的眼,高挺的鼻,云淡风轻,飘扬而立。还真是初见惊艳,再见依然。

    但细看能发现他脸色过于白。现在坊间都在传湛寂佛子在雍州,以一己之力,凝聚城中所有百姓力量,和雍州兵一起击败了北魏的军队。

    会不会因为这样,他才会元气大伤至此。萧静好默默想着,心中的愧疚又增了几分,唉,都怪自己……

    湛寂不动声色好打量着眼前人,竟被冻得浑身颤抖……他握佛珠的手一紧,放缓语气道:“既没犯错,有何可惧?

    她没想到他会无条件信任自己,心下欣喜,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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