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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雅淡定微笑:“我在锻炼身体。”
她伸伸胳膊、拉拉腿,还努力跳了两下。
沈以臻自是不信她的话,皱眉道:“你安分点,敢逃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在她醒来时,就醒了,但装着没醒,就等着抓她的马脚。
乔雅:“……”
一会掐死她,一会打断她腿,他折磨她的花样挺多。
她当没听见,继续蹦蹦跳跳做早操。但没做两分钟,就累的喘气如牛,汗涔涔像是淋了雨。
这身体太虚了!
她扶着腰坐到床上去,心里一阵叹息:这身体比六七十岁的老妪还要差,怎么养啊!
沈以臻不知她心中烦扰,看她香汗淋漓地坐过来,索性掀被下床,抱着她去浴室了。
他光着身体,也不穿衣服。
乔雅不敢看,捂着脸尖叫:“我刚刚洗过澡了。”
“再洗一次。”
他语气不容置疑。
乔雅拒绝不了,开始提要求:“坚决抵制鸳鸯浴!”
在狭小的浴缸里肌肤相触最容易擦枪走火了。
她自觉一眼看穿他的邪念。
但她真自作聪明多想了。
沈以臻勾起唇角,邪笑:“你这提醒的好,我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情趣。”
他倾身亲她的脸颊,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果然,乔乔深得我意。”
乔雅:“……”
天,来个雷劈死她。
都怪她这大嘴巴!
沈以臻看她满眼懊恼,心里那点因她想逃离的不悦消散了,还悠哉游哉地想:他早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企图逃离也不必苛责,多提防点算了。再说,这种猫捉耗子的生活也很不错啊!
他想着,一脚踢开浴室门,把她放下来,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响。
乔雅二十二岁,还是个纯洁的孩子,一时难以接受这么亲密的事。她躲到拐角,闭上眼,无奈地叹息:“沈以臻,你要点脸。”
沈以臻不要脸,一把将她扯过来,按到墙壁上,还三两下撕开了她的衣裙。
真的是撕开了!
乔雅懵了,等反应过来,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力道挺响。
乔雅更懵了,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眸,语无伦次地说:“我、我这是应激反应。”
沈以臻也懵了,大约过了两秒钟,才震惊地喃喃:“你打了我?”
他眼里是不可置信,但渐渐的,眼里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寒霜。他绷着脸,抿起唇,青筋鼓动的手握住她的肩膀,力道很大,压抑着怒气。
乔雅看出他这是犯病的趋势,也不敢呼痛,就眨着一双无辜的、通红的、倔强的眼眸看着他。她知道沈以臻是在父亲沈琮的暴力下长大的,十五岁时忍无可忍还了手,招招凶狠、拳拳致命,丝毫不留情,才被父亲打个半死。但从那以后,沈琮再没敢打过他。他骨子里是暴戾、凶狠的,而她这一巴掌似乎将他的暴虐因子打了出来。
“你敢打我?”
“这世上只有他打过我!”
“我发誓了,谁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绝对让他死的很难看!”
他一声比一声满含杀机。
乔雅颤着小心脏,忙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头,软语轻喃:“阿臻,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她是机灵识趣的,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
现在她只敢顺毛捋,娇声喃喃:“阿臻,我害怕,你那么凶,我害怕——”
她是真害怕,所以犯怂了,不敢跟神经病较真了。
事实证明,神经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