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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青蛙听了她的话,脸色好转,低声说:“好,既然不强求,那么,便永远不要……求。”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故意加重了音量。
乔雅听得一阵后悔,但忍下了,点头道:“嗯。”
他们终于暂时回到了表面平和的状态。
到了卧房后,他们吃了晚餐,洗漱了,重复之前的娱乐活动——画画。
关于《亚威农少女》的临摹,依旧没有什么有效进展。
沈以臻倒也不急,就慢吞吞画着,偶尔兴致来了,便画着乔雅的画像。他甚少画女人像,除了母亲,便是乔雅。此刻,他笔下的乔雅,身着一件纯白如纱的裙裳,隐没在黑暗的夜色里。她的长裙飘逸,脚步轻如蝶翼,但美却流动了,充斥着整个黑暗的画面。
《她与夜色》是沈以臻画的第二幅,至于第一幅,已经被她撕了。
沈以臻搁下画笔,走去卫生间,洗去了手上的油彩。
等再出来,乔雅正站在画架前,欣赏着黑暗中行走的“自己”。她没什么欣赏水平,来来去去也就一句:“哦,画的挺好看。”
等他轻笑着问:“哪里好看了?”
“哪里都好看。”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小瞧,气呼呼丢下一句:“就好看,你还要我怎么看?”
沈以臻觉得她可爱坏了,搂着她就亲起来。他喜欢在夜阑人静的时候吻她、亲近她,感受她夜色下的温柔。
“想不想买下来?”
“嗯?”
“你属于我,它属于你。”
他轻喘着,抱起她,压在了床上。
乔雅紧张的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她一想到要和他发生关系,身体就紧绷起来。没办法,喜欢这种事,身体是最诚实的。她勉强忍受了他的吻,再亲密的举动,身体是排斥的。她感觉到他喘息越发粗重,心里有点慌,一遍遍暗示自己,放轻松,放轻松,不然,他莽撞进来,她身体要吃大苦头。
可无济于事。
她紧张的身体都僵硬了。
乔雅喘得厉害,额头都是汗。她在他身下急促地哀求:“你别急、别急——”
她没准备好。
她怕疼。
她不想做。
她不爱他。
乔雅急哭了,胡乱地亲他的下巴:“我、我用手好不好?”
沈以臻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与排斥,有那么一秒钟,躁的想直接把她劈开了。可她娇娇软软、梨花带雨,他便又心软了。他没让她用手,躬下了身,低下了头,开始去讨好她。他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最曼妙的地方,他轻舔慢吮,看她香软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痉/挛……
也许是羞涩,也许是快乐,等结束时,他把她翻到身体上,看她伏在胸口处呜呜咽咽的哭,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凄惨又可怜。
“你哭什么?”
他喘息着,身体的火还没消下去,甚至也没舍得让她用手伺候他,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乔雅就是委屈了,低低地抽泣:“你先放我下来?”
她身体软成了一汪水,欢愉的感觉还在麻醉着身体。她脸红如霞,肌肤染上了娇嫩的粉色,整个人就像一朵春情荡漾的桃花,勾着人跳进欲/望的漩涡。
沈以臻低喘着亲她的唇角:“不放呢?”
他似笑又似喃喃,声音低哑性感。
乔雅觉得耳朵痒,身体痒,忍不住动了动身体,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就听到他闷抽的声音,吓得不敢乱动了。他一直忍耐,这种认知,让她心里不舒服极了。她宁愿他粗暴蛮狠地对她,也不想他这么温柔的对她。
有时候,温柔是一种致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