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喻：“……”

    陆明喻耐着性子把这个明显是找事的问题敷衍过去，又问她最近有没有做特殊的梦，沈轻缘就羞带怯地说己做过.梦，而且是和苍言相关的。

    之后还有一些非常常见的问题，比，果心有颜色，那她现在的心是颜色的，都是些类似微博上的测试题。

    沈轻缘最喜欢做测试，她以前每次都测己是钢铁直女。

    苍言在休息室坐立不安，她害怕沈轻缘真的有重人格，果是重人格，那现在的沈轻缘是主人格还是副人格？

    苍言正想着，沈轻缘来了。

    苍言敛表，问：“聊的怎样？”

    沈轻缘笑：“聊的很开心，陆医生太会说话了，我心理绝是健康的，没有任何问题。”

    苍言说：“哦？具体都聊了些？”

    沈轻缘拒绝回答：“陆医生说要保密。”

    苍言也就不再问：“行吧。”

    似乎真的只是想检查一沈轻缘的心理健康问题。

    等沈轻缘第天去上课后，苍言和陆明喻相约见面，去之前很忐忑，那种感觉像是去拿体检报告时，害怕体检会不合格一样，无比紧张。

    “苍小姐。”

    苍言说：“我只想知结果。”

    “从表面上看，沈小姐的心理很健康，她目前唯一的问题就是，她很想和你谈恋，以及做谈恋该做的事，但是你一直没有满足她。”

    陆明喻意味长地说：“她有些哀怨，也就是人常说的欲求不满。”

    苍言：“……”

    她面无表地问：“其他方面呢？”

    “这是初次见面，很难判定。”陆明喻正经起来，“有没有以前的视频？果真是重人格，那前后相差会很大。”

    “有。”苍言托关系找了沈轻缘以前的视频资料，有大一军训时的视频，还有各种活动的视频，以及学生会聚餐视频。

    视频里沈轻缘眉目间淡淡的，表露生人勿近的气息。

    苍言此很熟悉，她经常做这种表，是不想和人接近的信号，然而沈轻缘又和很多人朋友，看起来像是在强迫己友。

    陆明喻看着两组视频做比。

    昨天她和沈轻缘的聊天被录了像，这违反了她的职业德，但是苍言要求的。

    她看着两个时段的视频，说：“这两个视频里的沈小姐有很明显的割裂感，连微表都不一样，果不是她的脸完全相，我会觉得她不是一个人，或者说更像是一胞胎。”

    苍言脸色煞白，说：“也就是说她确定是重人格？”

    陆明喻比较严谨，不敢判定：“也是遭遇重大打击，导致性格大变，但很有从郁变成光的例子，除非她非常喜欢你，为了你作大改变。”

    苍言担不起这沉重的喜欢，她把沈轻缘的成绩变化和学习力也说了。

    她昨天故意给沈轻缘看数学成绩，就是想试试她的反应，一个数学一直很差的人，竟然要去考数学专业研究生，而且学习力大增，太离谱了。

    陆明喻若有所思：“那我只说还有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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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不过八.九不离十，如沈小真是重人格，那另一个人格迟早会回来，而且我不清楚现在控制她的是主人格还是副人格。”

    “苍小，冒昧问一句，你更倾向于最后留的是哪个人格？”陆明喻感兴趣。

    她对苍言的好奇不低于对沈轻缘。

    苍言嘴没有动，大脑却在陆明喻问来的瞬间作回答，她当然想要现在的沈轻缘，她没有回答陆明喻。

    为了谨慎起见，两人又商量了一些观察细节，还有对于重人格的判定标准。

    苍言心里已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