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回|我的性历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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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的突破,我在到底的同时开始喷,婕妤和我一起达到快感,怀孕的女人欲可能比正常时大许多,她的水流的较往常也多些,满足之后,趴在我身上亲吻着,老公,早点睡吧,明天就上战场了我搂着她慢慢进入梦乡。
夜里我睡的很不好,做了噩梦,怎么也醒不过来,早晨的太阳照在我脸上才催醒我,一看婕妤不在身边,再看手表已经七点一刻了,连忙下床穿起衣服,八点考试迟到就完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测验啊。
我到卫生间准备刷牙,头轰的炸了,婕妤躺倒在卫生间的地上,面色苍白,两腿之间不止地流出鲜血。
我连忙拿外套给她套上,一把抱起她向门外跑去,人在疯狂的时候力量真是无穷的,走要十五分钟的路程,我抱着她居然只用了十分钟。路上行人纷纷停下脚步看着我们,到了医院,送进急救室,我松了口气,摊倒在等候椅上,才发觉两只胳臂都举不起来了。
脑海里一片苍白地呆坐着,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愚蠢的行为,怎么会铸成如此大错,婕妤有了三长两短,我怎么办啪地门开了,小孩保不住了,大人也危险,你是她什么人,快叫大人来,交费取血。我忽然看见妈妈的同学,妇科的主任秦医生秦阿姨,象捞到救命稻草一样拉着她的手求助着。
秦阿姨连忙叫值班医生去血库拿血,交代药费由她来结,换了衣服就跑进急救室,血库的b型血还不多了,差,我恰好和婕妤血型相同,赶紧躺到病床上输给她,两个多小时后秦阿姨出来了,婕妤总算抢救过来,我坐在病床边看着昏迷的婕妤,眼泪哗哗地留着,不住地击打自己的脸,紧紧握住她那苍白的小手,呼唤着她,婕妤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又昏迷过去,见她没事,我仿佛卸了千斤重担,输血过的身体也很虚弱,大喜之下,我也昏到在床边。
我们校长发现我没去考场,连忙打电话找我父母,妈妈火速赶了回来,四处寻找我。听邻居说我早上抱着她满身是血的向医院跑去,又赶到医院,妈妈进了病房,看见我昏在婕妤床边握住她的小手时,脸立即变了色。安排医生给我输,等我们都苏醒过来时,妈妈和秦阿姨站在旁边,妈妈用从未听过的语气叫我出去,我忐忑地在站在门口模模糊糊听着。
秦阿姨告诉婕妤,孩子没了,是个男孩,她以后也不可能再怀孕了,婕妤嚎啕大哭着,一会婕妤冷静下来,秦阿姨出来了,母亲在里面和婕妤谈着,不知道在说什么。等了好久,母亲出来了,见面给我一个耳光,自小爸妈从未打过我,即使把他们定情的英纳格手表丢了,也只是说了我几句,这次居然动了手,可见情况恶劣。她命令我下午去考试,把我的姨娘找来服侍婕妤。
坐在教室里,我本无心再考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已成幻影,所有的梦想都已破灭,罪魁祸首就是我,三天的考试结束,我心急火燎地跑到医院,婕妤目光呆滞地靠在床头,见了我眼睛一亮又暗灭了,象做错事的孩子哭了起来,我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妈妈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丢下药费就走了。
之后的日子对我们来说简直是煎熬,分数线下来,成绩可想而知,考好了才怪。
父母执意带我回地区去复读,老辛也等婕妤恢复带她回上海,我们都拒绝了,婕妤一直神恍惚,妈妈怕她自杀,也没逼我离开县城,但断绝我一切经济来源,三个月里我送过煤球,当过鱼贩,勉强可以自立,可这样如何实现我的梦想,在我的宽慰和照顾下,婕妤已经好了许多,可以去上班了。
每天晚上回到家里,她抚摩着我晒黑的脸庞,糙的手心,结实的肌,眼泪总是不止,她告诉我妈妈和她谈话的内容,原来母亲真的很慈爱,即使我真的和婕妤结婚,母亲也不会反对,她和爸爸在文革时相守了10年才结婚,知道真爱是不可动摇的,但是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