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垂眸看着地上的莫韵：“不管是谁，杀了你就好。”

    “是……Z计划……”莫韵瞳孔圆睁，里面盛满了惊悚和恐惧，拼着最后的气力：“我告……诉……谁……要……抓你……”

    Z计划，又是Z计划，沐子拿匕首的手颤了颤，一瞬间脑海中闪现出兵哥杨凯死时的凄惨，她恶狠狠瞪着地上的莫韵：“原来你是Z计划的走狗。”

    她猛地蹲下，伸出匕首，直入莫韵心脏：“那我必须杀了你。”

    沐子盯着莫韵睁得圆圆的眼睛，漠然地站起身：“我会杀死所有Z计划的人，不需要你告诉我是谁。”

    说完，她转身回到季逐风的轮椅旁边，严小言变回了小孩的样子，他双腿有些不稳，一个踉跄，沐子忙扶住他：“怎么了？”

    严小言咬住唇，摇摇头，小脸苍白：“我们快走吧。”

    沐子忙推着轮椅往东门方向狂奔，到了东门下，上面几个看热闹的守卫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们。

    沐子说明来意后，守卫似乎有些不情愿，几个人交头接耳商量要不要开门，沐子心急，等了两分钟才见到一个守卫走过来准备开门。

    “等等，不要开！”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尖细的男声叫喊，是北越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