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床上，捂着腹部，腰弯得非常低。

    “梁虎同学，你是怎么了？肚子痛吗？”林以关切地问。

    梁虎稍稍抬起头，嚅嗫了几声，说：“老师能不能……先关上门？我……怕被同学看到……”

    林以有点奇怪，这有什么怕被同学看到的？但又一想青春期的男生十分敏感，也许梁虎是不想其他同学看到平常健壮的自己这么虚弱的一面，于是林以体贴地关上了门。

    此时已近黄昏，关上门之后办公室的光线暗了许多。林以走近梁虎，“好了，门关上了，现在可以告诉老师你怎么了吧？”

    梁虎慢慢把手拿开，小声说：“老师，我这里好痛。”

    林以望去，只见少年破旧的裤子裆部鼓起一大坨，劣质的夏裤甚至能看清帐篷顶端的形状。

    林以猛地把视线挪开，脸涨得通红，“你……下流！”

    梁虎却一脸懵懂，自觉莫名其妙被老师叱骂了，委屈地说：“老师，为什么骂我……我好难受。”

    林以梁虎的表情，上面的无措不似作伪，她不可置信道：“你……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吗？”

    梁虎更加不知所措，完全就是一个做不出题的小学生：“我、我不知道啊，好痛啊老师，我是怎么了？”

    “你、你爸爸没教过你吗？”

    说起这个梁虎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我有一次看了我阿爸的一个光碟，里面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看完之后我也这样了，我阿爸把我打了一顿。”

    林以：“……那你，这次是怎么……这样的？”

    “李原给我看了几页小人书，上面是没穿衣服的男人和女人贴在一起，然后我就……老师，我到底是怎么了？我该怎么办？要是回家我阿爸看到我这样肯定又会打我的。”

    林以：“……”李原是班上一个17岁的学生，长得同同瘦瘦，还有点小帅，没想到这么会使坏。

    林以看着急得要出眼泪的梁虎，心中叹了口气。说到底，这还是性教育的缺失，放在大城市，这个年纪的男生大部分什么都懂了，而在这里，他竟然连最基本的……都不会。

    林以思考了许久，梁虎胯下的帐篷都没有萎靡的迹象，她艰难道：“其实……你可以自己解决的……”

    “自己解决？怎么解决啊？”

    “就是……嗯……你自己……握住它……然后……”林以的脸也慢慢红起来，眼睛四处乱飘，她总觉得自己在猥亵青少年，“然后……上下动……啊——你干什么？”

    梁虎突然抓住了林以的手：“老师，我不会啊，你帮一帮我吧，求你了。”

    林以下意识甩了一下手，没有甩开，梁虎继续哀求：“老师，求你了，教一下我吧，我真的好难受。”

    梁虎把林以的手拉向自己鼓起的胯部，林以隔着裤子触碰到少年炽热的性器，那充满活力的跳动感让她一下僵住了身体。

    梁虎按着林以的手：“老师，你碰得我好舒服啊！”

    林以深吸了一口气：“我……我帮你弄两下，你、你仔细看好。”她隔着裤子抓住梁虎的性器，肿胀的肉柱很有分量，沉甸甸的。

    梁虎第一次被异性这么伺候，还是个秀丽的妙龄少女，当即就爽得身体发颤，眼睛

    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胯部正上下撸动的手。这只手白皙娇小，不像村子里其他女人那样布满粗糙的裂纹，秀气的骨节随着动作一鼓一鼓，看得人口干舌燥。

    旁边堆满杂物箱的角落突然动了一下，林以吓了一跳，立即看过去，那边又恢复了寂静，似乎只是东西没摆稳。但林以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她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梁虎却拉下了裤子把林以的手塞了进去。

    林以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碰到了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