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走到了厅前的花园。

    他身上沉着冷静的气息，让谢青鸾安心不少，微风吹乱了她的鬓角，也吹走了眼角的泪滴，她侧目看向燕归，发现燕归也在看她。

    他们看向彼此，触碰到了曾有的明媚清澈。那是书房里宣纸上弥漫的淡淡墨香，那是青草地上策马奔腾的阵阵啼响，那是花园里葡萄架下散落的细碎阳光，那是红墙碧瓦之上凝结的微微青霜，人的记忆很奇妙，你不一定记得住某些细节片段，但是那种感觉，却不会因为时光荏苒，而斑驳凋落，反而随着光阴沉淀，渗入骨髓。

    燕归跟她闲聊着这些年京城来的变化，仿佛他们两个是久别重逢的故友，只谈天说地，不提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