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那些东西,本来要用到谁身上?”
秦喻低眼看见了,下头的性器总算硬了点,隔着裤子戳她,戳了两下,忽然听见咚一声。
周慈朦胧着一双泪眼看过去,秦喻捂着头,摇摇晃晃地倒下,薛峤脸色冷淡地站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把人踹到一边。
“他叫你,你就理他,是吗?”
薛峤语气很平静,周慈察觉出下面藏着惊涛骇浪,一声不敢吭,啜泣着把衣领掩好。
“回去。”
薛峤静静指示她:“衣服穿好,我跟你们数学老师说,你去帮我拿卷子了。”顿一顿,他扯了嘴角:“不许回头看。”
周慈点着头,没走两步就听见秦喻昏昏沉沉的痛哼声,似乎是正挨揍,她脚步一顿,旋即飞快地跑出去。
秦喻从那节课开始就没再回去,下午放学,他爸来,收拾走了他书包。
班里议论纷纷,同桌跟她八卦:“你不知道,数学课的时候你俩都没来,数学老师恼了,去问薛老师,结果他也不知道秦喻在哪,据说今天在后山小树林把人找着了,他正在那里头……”同桌比划了个手势:“那个啥呢。”
“学校说这事情影响恶劣,让他退学了。”
顿一顿,她补充:“幸好你没跟他在一起,这也太那啥了。”
再晚些时候,周慈听到了这事情的完整版本。
——秦喻被找到的时候,正坐在树下给自己手淫,身边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性爱玩具,还有一板吃了一半的春药,他爸翻他淘宝,找到了这些东西的购买记录,铁证如山,十分恶劣,自觉自己老脸也挂不住,连夜给儿子办了退学手续。
“你猜他那些东西,本来要用到谁身上?”
夜色里,薛峤咬住她耳垂,漫不经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