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来cao哭的霸总 子gong征服 guanjing打zhong到大肚
界限,但她已经尽量用了最轻的力道去触碰拥抱他。
但他还是说太重,这让龙汣感到非常疑惑,明明上一次她的力气比这次大多了,为什么这次就承受不了了呢?
“我弄疼你了?我已经很小心了。”
陈忆安腰腹紧绷,半个屁股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肉穴下意识地收缩紧夹,那根东西因为这个姿势稍稍向后滑出去一些,不再那么尖锐的顶得他子宫生疼,他垂眼就能越过自己勃发的阴茎看到那根黝黑发亮的柱体消失在腿间,体内恐怖的巨大跟挽在他健硕大腿上那显得过于纤细的手臂造成强烈的反差,他的手搭在女人纤薄的肩骨上,仿佛他稍一用力就能将她捏碎,他就被看起来这么柔弱的人掌控着,无法动弹。
这让生来就注定成为掌控者的男人羞耻恼怒得眼尾发烫,他恨得牙痒痒,然而他的身体却极诚实地展现着对她的欢迎和热情,他的肉体渴望被侵犯,渴望被占有,他干涸多年的另一套生殖器像是不允许他反抗,免得破坏这多年等候的甘霖,他每次稍稍攒出来的那点力气,都会在她用力一顶后消散的无影无踪,渐渐地他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不再有,满脑子想的都是向正在鞭挞他肉道的人求饶,渴望多得到几分快感慰藉,少受几分疼痛。
他心里已经对这女人服了软,他知道自己身子得了趣,他逃不掉。
“太深了…”
“什么??”
他声音本就低沉,说话声一小就显得含糊,海族听力本就出了名的差,就算离得这么近她也着实没听见,若不是看见他嘴巴动了她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说话了。
于是她眉毛一拧,将耳朵凑到他嘴边听,然而这举动在陈忆安看来却显得太过亲昵,他耳尖莫名就更红了几分,眼神凝在她白得有些透明的耳上移不开,喉结下意识地滚了滚,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立马就羞恼地抬手将她的脸推开来。
“我说你刚刚操得太深了!顶得老子很痛!”
龙汣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不起啊,我没留意这个,那现在呢,还行吗?”
“……”
陈忆安被她真诚的语气噎着了,张了张嘴竟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是在被强奸吧?这个女人是强奸犯吧?她为什么能用这么无辜天真的语气问他爽不爽还因为没关注到他的感受而道歉?刚刚把他操哭的是谁啊?
见他脸色变来变去又半天不说话,龙汣便以为他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说,于是犹豫了一下道:“那我继续了哦。”
“?!!”
果然她贴心的没再将他抱起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掰开他的腿根,抱着他的腰往他腿缝里挤,而他被操得直往后仰,不得不伸手往后撑住才稳住身体,而正因为这个体位让他原本紧夹的肉道往两边舒展开来,给了她更松软的余地往他体内挤,甚至给了她变换角度的空间。
原本只是一股脑的往他子宫冲去的肉冠这会儿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往周围每一寸软肉顶去,将他紧皱着、饱含水意的软肉抻开,榨出一股股鲜美的汁水,不仅将她的龙根浸泡的更湿热,甚至还打湿了她的前面的衬衫和半件短裙,将他自己的腿根臀肉裹满了液体,同他湿透的上半
身一般反射出水光。
“啊啊啊!不…呜啊!你妈的轻点…轻点啊呜…操烂了…烂了呜…别操那儿…呜啊啊!!死女人你慢点呜…”
陈忆安感觉自己腿根已经快抽肋了,被她这一番狂插猛捣逼得痉挛不停,然而这也跟不上他逼穴内抽搐的半分,他感觉自己的逼肉已经被插成一团烂肉,只会跟着她操弄的动作做出痴狂痉挛的反应,不断地分泌淫液讨好。
就连那原本还显得贞烈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