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肉。

    顾一诺看着她爸，冷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来，你只要一和我妈吵架，就说我妈害了你，抢走了你的幸福，如果没有我，你就不会和她结婚！在你眼里，我根本不是你的女儿！”

    顾何如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当即也震怒不已。

    这几天，他被她们母女俩搞的心力交瘁，一个头两个大，万万没想到，已经满足了女儿后，她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佣人的面！

    “混账！你今天发什么羊癫疯！”顾何如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去抢顾一诺手里的刀，怕她也用自杀来威胁他，一边斥道：“我看你是越长大越活回去了！这么任性，当年说要嫁的是你，现在哭哭啼啼离了婚回来的也是你！我顾何如摸着我的良心发誓，对你们母女已经够好了！”

    顾一诺双眼通红，瞪他：“我老公在外面偷腥！他们家又破产了！我不和他离婚我能怎么办！我和你说陈苡安你扯我身上来干嘛！她就是和她的□□妈一样！恶心！阴魂不散！她妈这名字缠了我妈一辈子，现在她也要来缠着我！她们母女才应该下地狱！”

    “啪！”

    顾何如听不下去了，震怒之下，给了顾一诺一巴掌，震的他手掌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