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酥又麻。沈慎行低低地笑起来，唇角翘起的弧度明媚。

    柳绵绵离开了小会儿，助理探究的看了她眼，没有多问。

    柳绵绵给甘馨发了条微信道歉，甘馨回了个猫咪的表情包：【没事，安心拍戏，清者自清。】【谢谢。】

    孙姐脸上有些得意，她看向慕明雪：“这条消息可是我花重金买到的，现在柳绵绵出了事，下一部剧你就稳了。”

    话音刚落，孙姐看了眼收件箱，嘴角勾起：“刚刚还说呢，现在邮件就来了，走吧，跟我过去谈合同。慕明雪，这部戏你可得给我好好演，演好了，明年的视后就是你。”

    慕明雪听着她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恍惚了瞬，机械地点头：“知道了。”

    孙姐看了她一眼，心有不满却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只要慕明雪乖乖的，能为她挣钱就是了，手下艺人的私生活包括感情她一向不会多问，这圈子里乱了去了，真洁身自好的人也不会踏进这个污秽的圈里。

    手机震动了一下，慕明雪握着手机的指关节逐渐用力，变得惨白。

    她紧紧的抿着嘴唇，没有勇气打开手机查看消息。原以为何所暮将是她往上爬的康庄大道，没想到最后却成了她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