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h)
如此又过了两日,顾玉漱二人被关在暗室中,好似与世隔离一般,食水断绝,从未有人来此看过。
一连叁日,顾玉漱饿的头昏眼花,身体虚软,更痛苦的还是渴,她已然口舌生烟,恨不得饮自己的血。
季琅月虽比她好些,但也深受折磨,饥饿暂且还能忍受,可缺水就要命了,他唇焦口燥,喉咙如砂石磨砺。
顾玉漱知道不能这样下去,如此再等几天,季琅月撑不撑得住她不知道,但她定是要没命了。
在求生欲的逼压下,顾玉漱纠结良久,还是决定豁出去了。
“季公子。”顾玉漱说,“你过来。”
季琅月没动,只问:“有何事?”
“我……”临到出口,顾玉漱还是迟疑了,但是感受着身体的情况,她明白不能再拖,因而咬咬牙,一鼓作气说出来,“我身有怪病,能产奶水,你可以喝我的……”最后的话实在难以出口了。
不过季琅月还是听懂了,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时无言。
见季琅月久久无动静,顾玉漱略有些心急,这下倒换她劝他了,她忍着嘶哑发疼的嗓子说:“如今生死存亡之际,不是矫情的时候,实不相瞒,我已经快撑不住了。我这病古怪,非人吸吮奶水不出,季公子吸出奶水后,可分我一些。”
她只盼季琅月不是规行矩步的腐儒,宁死也不愿如此做。
季琅月沉默许久,方才出声:“你所言为真?”
“都如此了我何必骗你?”顾玉漱面露苦笑,声音虚弱低哑,“季公子,我撑不住了,我想活着。我知你心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求你见我这次着实无辜,能救我一命。”
顾玉漱看不见季琅月的表情,心中忐忑,等了良久,终于听见一声沙哑的“好”。
顾玉漱松了口气。几日未进食水,她几近虚脱,勉力解开衣带,褪下小衣,露出了一对挺翘白腻的乳儿。她也是深觉羞耻,唯一庆幸身处暗室,季琅月什么也看不见。
顾玉漱等了一会,不见季琅月动静。
她以为他无法视物,找到不到地方,便忍着羞耻摸索起来,牵住他的手,拉了过来,弱声说:“在这里。”
季琅月触电般抽回了手。
过了一会,他终于缓缓俯身,动作极慢,不知多久后,他干燥起皮的唇才贴上了她的乳头,粗糙的触感立时刺激的乳头立起。
季琅月又不动了。
让一个端方君子做这等事,大抵本就足够过分。顾玉漱也不好催促,只尴尬地等着。
万幸过了几秒后,季琅月终于张开了嘴,缓缓吸了一口。
涨了多日的奶水终于有了出口,急不可待地涌出,甘美地流进季琅月干渴的口腔,滋润了他极度饥渴的身体。
季琅月没想到奶水滋味会如此美好,仿佛仙露琼浆,曾品尝过的玉食佳肴都变得无滋无味起来。
他如今也是饥渴过度,骤然刺激下大脑空白了一瞬,求生天性短暂地压住了理智,让他本能地开始急切吸吮。
等季琅月回神后,在他的用力吸吮下,奶水已如开闸般大股涌出,他的口中满是甘甜美好的味道。
他以莫大的毅力才让自己松开了口。
他的嘴唇与红肿的乳头牵连出一缕银丝,娇嫩的乳肉上留着他的齿痕,乳头被他吸吮的肿大了一圈,显出几分淫靡。他往上看去,只见顾玉漱咬着手指,钗环凌乱,面色潮红,眼角含泪,娇喘微微,引得胸前乳波轻荡,一不堪承受的样子。
季琅月的喉结微动,呼吸多了几分粗重。
顾玉漱什么都未曾察觉,本就虚软的身体再承受不住这般快感,脑子空白了片刻,才缓缓回神。
她心中恨季琅月只顾自己喝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