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三、爱要说出口
暧昧的水声与娇淫的喘息接连响起,余祥眼巴巴看着秀儿被他二哥按躺在身下,然后被一条猩红的长舌侵占的满面春色。女人扭动着娇躯,两条长腿膝盖抬起并紧,只着了布袜的脚丫脚趾都蜷缩起来。
余祥看的口干舌燥,满心饥渴垂涎不已。他快手将棋盘上的棋子分开装好,哑着嗓子催促道,“二哥别亲了,我们继续下。”
余庆紧紧吸住秀儿的舌尖嘬出嫩唇,他拖拽着不肯松口,直到秀儿呻吟着欲哭,才‘啵’的一声释放了她。
“等我。”余庆抵住她未及时收回口中的小舌送它回去安全之所,而后才舔舔嘴唇上沾染的津液起身持起白子跟余祥在棋盘里博弈。
一次、两次、叁次、四次、五次......余庆颗子不让,余祥心态崩了,秀儿的心态也崩了。当余庆第六次将她制在身下掠夺她的空气与思绪时,她不仅腿心湿的难受,就连胸前软乳都开始泛起空虚难耐的酥痒,尤其是微微鼓翘的两点奶尖儿,仅是顶着衣裳轻微摩擦都让她舒服的想要不断挺胸蹭弄。
余祥觉得他二哥太欺负人,秀儿也觉得余二哥太欺负人。自己不过是不小心出声帮了余祥一次,就被他使坏一般亲吻成这样,她的舌头已经麻的不太会动了,津液大量泌出让她吞咽都快要来不及,还有湿漉漉的腿心私处,她羞耻的感觉到屁股都快要被骚水洇透。
“还比吗?”余庆钳住秀儿的下巴,迫她张着红肿的嘴唇任由他的长舌肆意在她口中撩拨,一双泛红的丹凤眼却盯在余祥脸上。
“比。”余祥不信邪,不过是一局五子棋,他就不信自己还能一直输下去。
“唔......”秀儿一听这俩人还要继续比,一被余庆松开就浑身酥软的爬了起来。她不要了,再待在车厢里她一定会被余二哥吻疯的。
秀儿朝着车厢口爬,余庆看见了一把将她拦腰抱进怀里,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清冷俊逸的脸从身后凑到她的耳际,“去哪儿,恩?”
“啊......”秀儿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敏感当中,耳根与脖颈更是脆弱中的脆弱,被男人热气一熏,后背立刻蹿起一片酥麻,纤腰都软的快要挺不起来,“唔......去、去找余大哥......”
“外面凉,把斗篷披严实了再出去。”余庆先是体贴的关照了一句,随后刻意压低声音燎着她的耳膜继续道,“夫君给你攒着,赢一局一个吻,别忘了。”
不要......不要......秀儿被诱的快要受不了了,胡乱的抓起余祥送过来的斗篷罩在身上就不敢再有所停留。
大大的风毛滚边的帽子遮住了她的大半头脸,余福听见掀起薄棉门帘的声音转头去看。其实车厢里的动静从头至尾也没避忌他,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听的一清二楚,见秀儿钻出头来,他赶紧伸手过去将她披在身上的斗篷整理的严丝合缝才将她半抱着搂坐在身旁。
“余二真是没轻没重,看把我家娇娘的嘴唇都亲肿了,”余福用指背轻蹭她热腾腾的红润小脸,怜宠的隔着兜帽在她头上轻亲了一下,“外面不比车厢里暖和,觉得冷了便赶快进去,恩?”
秀儿靠在余福肩上,轻轻点了点头。她还没从刚才那般激烈的缠吻中缓过来,乍一呼吸到外面清新冷冽的空气不仅不觉得冷反倒是通体舒畅了起来。
碧空万里,暖阳高照,秀儿看着入目的风景新奇又专注。道路两旁都是田地,庄稼已收,只剩下一些枯黄的杂草还在微风里招摇。
其实,现在的时节已然要入冬,早没了春花烂漫、盛夏繁茂的欣荣景象,可她在满了十五岁便很少再出门,在娘家时,只有跟着爹娘下田时才能出了院门走走,第一次嫁人时更被圈在了一眼望到头的四方又狭小的院子里,如今,她竟也能被夫君伴着出游,所以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