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零、激穿
“好深好深啊啊呜子宫要穿了不要呜啊又泄、恩又泄了余二哥夫君饶了秀儿啊”娇嫩的穴儿被余庆操得‘噗嗤噗嗤’直响,飞溅的水液已经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温泉,哪些又是阴精骚水。
余祥不错视线的盯着水中那粉嫩光洁的娇美花唇,她正被一根紫红色的粗狞猛兽狠插狠操,一颗小巧的肉珠在撞击与水波的冲刷下颤巍巍挺立而起。他被惑得心焦,凑上前去轻轻拨弄那可爱的阴蒂,指尖碾着她来回打转,感觉着她在他指下哆嗦。
“啊啊不要摸夫君不要摸秀儿的骚珠好酸呜呜停不下了呜秀儿真的要死了啊——”
余福抚过她的小脸儿凑过去堵住那张淫叫的小嘴,俩人的舌头缠到一起,他吮住她的软舌与哑着嗓子道,“娘子就这般舒服吗?喜欢我们这样操你,恩?”
“舒服喜欢啊夫君把秀儿操得好美呜好舒服好痒小夫君来嘬姐姐的奶头呀啊要余祥来吃夫君给秀儿都给秀儿好爱啊啊”两个水淋淋的骚穴越绞越紧,绵软胀鼓的层迭的媚哆哆嗦嗦分别吸啯住两根粗硬。余庆操得激狂,余福也被绞得用力猛撞,碾着穴芯操进子宫的大龟头隔着一层软肉与干进肠结的龟头突然撞到一起,秀儿瞬间就像要被那两股蚀骨焚身的尖酸干穿一样仰头尖叫,白嫩的身子猛然开始抽搐颤抖,又是连串的阴精急射而出,与四溅的温热泉水一起洒向半空。
“骚水都喷到我脸上了。”余庆久不开口,一出声便也是嘶哑低沉不见清冷。他舔舐下唇,狭长凤眸锁在秀儿身上,粗圆的大龟头狠辣无比的故意朝着她最为激爽的穴芯与子宫狠刺,不顾她的阴精越泄越多,残忍又专制的将她撞进高潮的深渊不许她挣脱。
“呜秀儿给夫君舔啊啊给余二哥舔去”娇软无力的小手搂住余庆的脖颈,秀儿一边被他干得哭淫不止,一边伸着小舌舔到他的脸上,“都舔了呜啊秀儿不行了呜呜夫君救救秀儿”
“过来让我尝尝娘子骚水的味道。”余庆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她的小穴儿越操越紧,就连被戳软的子宫都套在他的大龟头上不肯松口,尖尖麻麻的快意不断冲击着心房,他的眼中是她骚淫无边的小脸儿,耳中是他浪淫哭叫的娇声,就连脑中也全被她的身影占据。
秀儿娇颤着将小舌送进他的口中,下一瞬所有的呼吸与津液便都被他掠夺一空,直到她眼眸上翻快要晕厥,余庆才放开她。
“娘子好甜”余庆叼住她的舌尖儿,在她又一次的高潮里把她操得两眼翻白。
又是一道热烫阴精罩在他的大龟头上,秀儿已经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连淫叫的力气都泄空了许多,“哈、哈啊秀儿要死了不要呜不要再操秀儿了受不住呜呜真的受不住了饶了啊救命”
“夫君快射了,你不是老记挂着余祥吗,我射了就立马换他来操你,乖乖忍下”余庆就着那早已紧到了极致的骚穴更加全速猛击,粗长的狞兽被夹在其中都快要动不了了。
秀儿厉叫一声,仰高脑袋,本来无力的小手紧紧抓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数道鲜红的爪印,失控的骚穴缩颤到了令男人为之窒息的程度。
余庆终于到了喷精的临界,张口咬上秀儿的雪颈,两手紧紧钳住她的纤腰,胯间凶兽恶狠狠地戳顶在子宫内,朝着挛缩的娇嫩宫壁将浓稠的热精全都灌了进去。
秀儿被那浓精烫得两眼虚晃,满眼全是狂浪激情下的泪花,“啊、啊好烫好胀全化了”
“化了,夫君就把你连皮带骨全吃了,除了我们身边你哪里都不要想去。”余庆舔着她脖颈上被他新添的咬痕,等她缩颤的子宫渐渐停止痉挛,他才将龟头缓慢撤出,直到宫口完全闭合牢牢含住他的精液,他还用马眼抵着那肿胀的小口不许一滴精液外溢。
余福抱着被余庆操得欲仙欲死的秀儿,满满的心疼又实在压抑不了同样想要将她操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