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就这样一辈子都呆在他的掌心里,zuo一个离了他就活不了的金丝雀才好
“给我尝尝吗?我还没有喝过这漂亮的酒。”
男孩看着那杯酒,眼里的好奇和跃跃欲试不似作假。连庄暝都被他骗了过去,点了点他额头,“只喝一小。”
刘柳身体放松来,看来是巧合。叫那男孩喝了也无妨,即使中了药,他也以推脱是会所里的人不长眼,起了歪心思想要攀附贵人,总归怀疑不到他头上。至于干掉庄暝,以后机会还多的是。
许棠握着庄暝的手端起杯子,盯着里面流动的蓝色酒液,状似天真地说:“真的很好看呢,我都有点不舍得喝。”
庄暝笑他,刘柳几人也笑。
结果一秒,许棠一把杯里的酒全部吞入喉中。
拦都没拦住,庄暝吓了一跳,赶紧拍着年后背帮他顺气,“不是告诉你只喝一小吗?不听话!”
许棠剧烈地咳嗽起来,酒液从喉咙流入胃中,一路有如火烧,白皙的脸蛋迅速激起红晕。
庄渊和庄烬也焦急地走过来看。
刘柳畅快地哈哈大笑,“没事,男孩子嘛,喝点酒没什的。”
酒劲很快上头,许棠搂着庄暝脖子往上爬,迷糊道:“爸爸,有点热,有点困。”
庄暝一把把他抱起来,气急败坏地拍他屁股,“叫你不听话,回家!”
刘柳几人跟在庄暝身后送他去,神色有些不甘,但看着围在庄暝身边的一群黑衣人,又有几分忌惮,他知道,若是现在狗急跳墙,谁都讨不了好,还得从长计议。
车厢里,许棠揪着衣服喊热,药力在血液蔓延开来,炸开一个个充满欲望的泡泡。
庄暝看他脖子脸颊胸膛全都红成一片,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都打湿了,觉得有些不对劲。
庄渊抬手摸摸许棠的额头,蜷了蜷指尖,“很烫。”
“热...难受...”许棠用力撕扯着己的衣服,光着身子往庄暝身上贴,男人微凉的体温让他舒服一点。
他的血液已经沸腾起来,欲火燃遍全身,眼睛也爬上血丝,浑身都透着渴求。一双小手飞快把己脱了个光溜溜又去扒庄暝的衣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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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小猪一样拱来拱去哼哼着。
“那酒不会有问题吧。”庄烬皱眉说,“怎像中了春药。”
庄暝漆黑瞳孔一闪,脑中迅速划过这一切,厉声问:“你怎会带糖糖来这里?”
庄渊意识到不对,一五一十把许棠醒来后的反常行为都说了,庄暝皱眉沉思。
车内陷入安静,只剩许棠难耐的哭音。他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开始啃咬庄暝的脖子,握着男人的大手往己身上摸,呻吟渴求,“爸爸,我要...我要...”
司机识趣地升起了挡板,将车后座隔绝绝佳的保密空间。
庄暝害怕这药有什副作用,摸着许棠的额头,给他擦汗,“糖糖,你什感觉?爸爸带你去医院好吗?”
“不去医院!”许棠摇头拒绝,凑上去亲吻男人的嘴唇,“爸爸我,我,我好难受。”
“爸爸不爱我...呜呜呜...”许棠得不到抚慰开始哭,扭头去找庄渊和庄烬,“哥哥...要哥哥...”
他爬进庄烬怀里,张开腿露腿心淫水泛滥的花穴,抓着哥哥手往上摸,“哥哥摸摸...好湿...屄里好痒...哥哥我...呜...”
庄烬哪受得了这刺激,他是全家最没有定力的一个,当即就吻上许棠叫个不停的小嘴,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穴里抽插搅弄。
许棠也搂住庄烬脖子和他湿吻,被欲望支配的他格外热情,小头主动迎合着庄烬,包不住的水顺着两人嘴角往淌,拉一条长长的水丝。
庄暝深吸一气,打电话给医生,医生告诉他,只有两种办法,一是泡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