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动作缓了缓。
她咬着他,箍着他。
余忱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多重刺激之下,他突然急促而剧烈地冲刺,他在里面射了。
他放下她的腿,却还不肯退出来,又堵了会儿,把套子扔进垃圾桶。
两人洗了澡从里面出来,身上都没有穿衣服,男生站在镜子前帮她把发丝理顺,拿着毛巾一点点裹至半干,才拿起吹风机。
她头发又软又细,烫成大波浪垂在身后,宁希望着镜中赤条条的两人,脸有点儿红,她撩起一缕发问他:“余忱,我去把头发剪短怎么样?”
这发型是不是太成熟了点,和余忱站在一块明显就是姐姐。
“这样就很好。”男生眼神飘忽说。
宁希想想又作罢,她很宝贝自己头发的,每年不知道要往上面砸多少钱,贸然剪了她也舍不得,何况她本来就比余忱大啊,这点又改变不了。
倒是余忱一直像有些心神不宁。
两人上床后,宁希捏了捏他的脸:“怎么了,我总觉得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那几个人。你别怵他们,有事就告诉老师和警察,哪个还敢再欺负你,你没看刚才他们那怂样,回去怕还要挨收拾。”
余忱摇摇头,他覆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蹭着:“宁希,如果你发现我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好,你会不会……”
他静静看着她,那双漂亮纯净的眸子就那样盯着宁希,男生患得患失的心思全然暴露在她眼下,无所遁形。
她亲了下他的唇,冲他笑了笑:“不会。”
余忱也笑了,揽着她的脖子回吻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