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在那闭合的屄口打了一下
,可蔓延上心口的那股奇异感觉支配了她,久违的,她没有对凤关河发作。
她扭扭细腰,小声催促着:“驸马快些来舔。”
凤关河此刻也并不好受。
舔?若她求的不止是舔就更好了。
他更想抛开一切,不管不顾,把她禁锢在身下拿鸡巴狠狠入她,直到把这骚妇的小屄射个满满当当,让她怀上自己的种!
可若真是这样,只会把他们之间最后一点夫妻情分也消磨殆尽。
凤关河想着就有些郁闷,他拿两根手指分开那瓣饱满的花唇,里头深红诱人的暗道露了出来,媚肉层层迭迭一张一合的吐着骚水。
屋里可比外头明亮多了,这下凤关河把这骚屄从外向内看了个真切。
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秦月莹动了动腰往后头一躲,两片唇肉顺着他的指尖滑落,馒头屄又嫩生生的合上了。
凤关河的鸡巴硬得发疼,火气也蹭蹭往上冒。
他抬手在那闭合的屄口打了一下,力道不大,肉体拍击的啪一声却响彻在屋内十分惹耳。
“你干嘛打我……”秦月莹小屄吃了痛,面上有些委屈,可一阵微妙的快感也涌上了小腹。
她随后似觉得气势有些不足,提了提声音质问:“你竟然敢打我?”
“谁让你躲了?”凤关河眼神幽暗,“长公主自己抱着腿求男人舔屄,还装矜持的往后躲?”
他又往屄口轻拍了一下,谁料这一下手上沾的骚水竟比他前面刻意去抹的还要多。
“呵……荡妇,”他将手上的淫液尽数抹在她大腿根处,话中有些酸意,“不知道长公主平日里进宫,裙子下面是不是也要含根假鸡巴?毕竟长公主这屄淫贱得很,可是一刻都离不开那玩意儿。”
秦月莹浑身抖了抖。
他……他竟然知道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她抱着腿露着屄本就是极羞耻的姿势。之前她打心底看轻驸马,觉得让他给自己舔一舔是轻贱他。可是如今被驸马又骂又打,那个被轻贱的人反而成了她自己。
而她竟然……被驸马说得穴中更痒了!
秦月莹张了张嘴,泪眼朦胧,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她……她好像还没怎么被驸马碰,就羞得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