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说句话吗？上次你住院，我一直很担心……”</p>

    “不方便，”慕瓷开口打断对方，手轻轻从顾泽臂弯里抽出，“我去洗手间。”</p>

    慕依跟着进去。</p>

    船舱里人多，慕瓷觉得烦想甩掉她，就走得很快，上了二层。</p>

    拐过转角，突然手腕一疼，她被拽进漆黑的房间。</p>

    慕瓷转身就要跑，却被推得往后。</p>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体逼近，她被压在门后，鼻息间是熟悉的茶香。</p>

    “说清楚啊慕小姐，”男人右腿挤进她双腿之间，膝盖抵着她的私处碾弄，漫不经心的语调里带着笑，“我到底哪儿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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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慕瓷却奇怪地平静下来，她总觉得自己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沈如归了。</p>

    但想想，其实也没多久。</p>

    冬天还没有过去。</p>

    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隔江对岸闪烁着璀璨的霓虹灯，人群拥挤，他们都在等待一场烟火。</p>

    黑暗中，沈如归眼镜下的深眸桀骜讥诮，手摸进慕瓷的裙摆，“问你话呢，哑巴了？”</p>

    慕瓷好像有点晕船。</p>

    “我肚子疼，”她放松身体，往男人怀里靠，“你给我揉揉。”</p>

    寂静过后，沈如归忽然低笑出声。</p>

    慕瓷没穿内衣，贴得乳贴，他一手罩住，恶劣地揉捏。</p>

    “啧，这是跟谁撒娇呢，顾氏集团未来的女主人，嗯？”他嗓音低沉，尾音上扬，满是讽刺的意味。</p>

    慕瓷拿开男人揉胸的手，放到小腹上，“轻一点。”</p>

    才两个月，应该感觉不到什么。</p>

    “你说的啊，玩别人的，更刺激，”慕瓷学着男人慵懒的语调，“我以后结婚了，你可以藏床底下……嘶！疼疼疼疼！你轻点，我一会儿真吐你身上恶心死你……嗯……床底下憋屈，那就藏衣柜里？或者……唔……”</p>

    这甚至，不能称之为吻。</p>

    沈如归的手捏着慕瓷的脖子，慕瓷被迫高高仰着头承受，舌根发麻，口腔里渐渐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散开。</p>

    “慕瓷。”</p>

    男人的唇舌往下，慕瓷偏过头大口呼吸，视线恍惚。</p>

    左肩很疼，应该是被咬出血了。</p>

    慕瓷好像是真的晕船，她只是闭上眼睛靠在沈如归怀里缓缓。</p>

    她想握住沈如归的手，悄悄抬起，却又放下了。</p>

    沈如归看到慕瓷挽着顾泽上船的那一刻，想的是直接掐死算了，掐死之前还要问她，她怎么敢、怎么敢骗他！</p>

    然而话到嘴边，却成了：“生日快乐。”</p>

    忽然一声巨响，烟花在夜空炸开，火光明亮，这场万人等待的烟火盛宴终于开始了。</p>

    新年到来，热闹非凡。</p>

    其实，沈如归那句‘生日快乐’，慕瓷听到了。</p>

    她靠在男人肩上，淡淡看着窗外绚烂夺目的烟花，轻声低语似是呢喃。</p>

    “那天，我说得都是真心话。”</p>

    “都说祸害遗千年，我这样的怎么都能活到六十岁吧，可我才二十一岁，未来太久了，不想半夜醒来脖子上架着一把刀，不想被谁谁谁当成筹码拿来威胁谁，更不想连丈夫死在哪里都不知道。”</p>

    沈如归走得是一条不归路。</p>

    慕瓷想，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