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流产，我就吓吓沈三岁。）</p>

    065.畜生一个，没人性。（2300）</p>

    新年的第三天。</p>

    顾泽还在重症监护室，处于深度昏迷的危险状态。</p>

    司机就在隔壁病房。</p>

    监控死角，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慕瓷成了唯一目击证人，在医院醒来后，就被顾家送进了警局。</p>

    依然是上次那间审讯室。</p>

    慕瓷坐在椅子上发呆。</p>

    她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焉洐。</p>

    “慕小姐，事关重大，请您配合调查，把您看到的真相都告诉我们。”</p>

    慕瓷还是那句：“我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p>

    “诶！”警察不耐。</p>

    焉洐拍了拍同事的肩，“去倒杯热水。”</p>

    审讯警察站起身，敬了标准的军礼，然后走出审讯室，去厕所抽烟了。</p>

    按距离要求，单独审讯是不符合规定的，焉洐当然知道。</p>

    他支开同事，是有私心。</p>

    “小瓷，”焉洐拿了条毯子，走过去，盖住慕瓷的腿。</p>

    他就那么半蹲在慕瓷勉强，重复那天在医院的话，“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可以相信我。”</p>

    慕瓷当作听不懂的样子，无辜地笑，“两杠三星的高级军官，总在警局里耗，体验民情？”</p>

    她微微倾身，发梢扫过焉洐的脸颊，痒痒的。</p>

    “还是，你喜欢我啊？”</p>

    这双眼睛清灵灵的，世俗和纯粹都在她眼里。</p>

    焉洐怔了几秒，失笑，“是想从你嘴里套话，小瓷，包庇罪犯，也是有法律责任的，那个人不值得你毁掉自己的人生。”</p>

    “谁啊？哪个人？军官说话都带威胁的么？”慕瓷身体往后靠着椅背，神色清淡，“还有，我姓慕，请叫我慕瓷。”</p>

    “小瓷……好，慕瓷，我实话跟你说，他得罪的不止是顾家，你保不住他的……”</p>

    “焉队，”下属突然敲门进来，神情紧张，“有人要见慕小姐！”</p>

    慕瓷以为是公司那边请的律师到了，握紧的手放松，手心满是潮湿的冷汗。</p>

    然而，来见她的，是顾家那位声名赫赫的军区首长，连焉洐都拦不住的人，顾政。</p>

    从部队出来的老首长，气场强大，威严肃穆，让人畏惧。</p>

    一叠厚厚的照片资料甩了慕瓷一身。</p>

    “初中开始逃课抽烟，打架斗殴，十六岁开始去夜总会卖酒，出卖身体，被包养，给人当情妇，出轨，未婚先孕……任何一条被媒体曝光都足以毁掉你现在的名气，就算是假的也能变成真的，慕小姐，你应该很清楚，女明星的名声坏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有人关注你，你的生死就和地上的蝼蚁一样普通。”</p>

    “只要你指认沈如归，你就是平安的，是非好歹，自己衡量，是要在聚光灯下，还是在牢狱里，给你两天时间，好好考虑。”</p>

    慕瓷不禁感叹，人家多活了几十年，层次就是不一样。</p>

    打蛇打七寸，威逼利诱的分寸拿捏地恰到好处，挑不出毛病。</p>

    慕瓷一张一张捡起地上散乱的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些丑闻到底是真是假。</p>

    其中有一条是说她私生活混乱，和身边的男人纠缠不清，照片是影视盛典那天被偷拍到的。</p>

    她一身白裙，低头将一条红丝带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