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来
?”景姮不由气鼓了双腮,早知刘濯算计最深,他所图西域已久,刘琚这一去便是在为他往后行军霸图开路,哪里是唐晚知所谢她的那般。</p>
他白净的长指抚上她的面颊,温柔的摩挲着。</p>
“阿婵可知,我并不缺去办此事的人,甚至他们的才能还高于刘琚,这个机会,这条路,皆是你那日在侯邸求来的。”</p>
终究还是为了她,不自觉地景姮仰颈看去,抱着她的人,原来一直都在凝视着她,琉璃般清冷的凤眸里是溺煞人的似水柔情,让她连心都乱的慌张……甜蜜。</p>
然后,她吻了他。</p>
***</p>
回了居焉城后,景姮就速速躲回了自己的院中,那鬼使神差的一吻彻底打破了最后的压抑,想起刘濯那时愉悦的笑意,景姮就脸红莫名,她到底还是没抵住他的美色。</p>
“啊啊啊我怎么可以那样做?!”</p>
莞娘看着景姮毫无仪态的辗转在榻上,只能掩面笑着出去,夜里用过晚膳后,伺候景姮沐浴,在妆台前替她揉着湿透的长发,才说起了一事来。</p>
“傍晚时长公子遣人来传了话,让婢子们早些收拾侯女的用物,似乎是要送侯女离开。”</p>
“什么?”顾不得把玩的玉笄从手中落下,景姮从镜中看向莞娘,蓦然站起身,说道:“去拿我的氅衣来。”</p>
戌时天色已晚,两人所居的寝舍并不远,景姮便让莞娘不必跟随,她自己提着灯盏去找刘濯,走的急了些,洗过的头发很快被晚风吹的微润,一推门,却看见了正在披衣的刘濯。</p>
颀长清瘦的身形亦是完美,银白的丝质寝衣松松半挂在宽阔的肩头,墨色的长发散下,光裸着前胸如玉,两点殷红说不得的诱惑,似极了浑然天成的玉人,与生而来着高贵和美昳。</p>
景姮忙将门关上。</p>
“我、我只是有事来问,你是不是要送我回长安去?”</p>
她低着头有些无措,纤长的睫毛飞颤,因为不甘咬的粉唇艳丽,又不敢抬头看他,直到刘濯走近,执起她的手将她带去内室中,她又问了一遍。</p>
“是不是?”</p>
“战事将起,阿婵不能再留下,明日便走吧。”</p>
景姮只觉胸中愈发的涩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努力摇着头,却不慎让眼泪落的更快了,推开刘濯为她擦拭的手,才哽咽着说道:“慎无咎迟迟未归,你的药也不知何时能成,我不走!”</p>
“我无事的,阿婵先去广阳,阿炽会在那里接你,我很快就回去。”</p>
“……那我迟几日再走。”景姮哭喘着气,愣愣的看着他未系中衣的胸膛,被她刺伤的地方已经结痂了,那样的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异样刺目。</p>
而这样的他,还要去与匈奴人作战。</p>
“你说过未央宫很冷很冷,不要只剩下我和阿炽在那里,好不好?”</p>
“好。”</p>
作者菌ps:搞定,终于可以开车吃肉了</p>
把手指放进来呀H(加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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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阑,烛影淡绯,离别在即了,景姮不愿再同刘濯分开,偏要同他腻在一处,他这人总是禁欲又清冷的疏人万里,在居焉的这些时日竟是一夜都不曾和她同眠过。</p>
隐囊上刘濯侧卧的优雅,怀中是依附的景姮,长指静静穿过她密如云鸦的青丝,滑落再挽上指尖,于他而言也是极满足了。</p>
“恒光哥哥~”怀中的人仰着脸儿,芙蓉粉彻的双颊微烫,瞳儿里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