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月能进J次后宫便不错了,他哪儿知道陛下问的是谁?</p>
“兴许是……德妃娘娘?”</p>
容瑕眼睑轻颤,御书房里顿时安静下来,他盯着王德看了半晌,“朕问你,静亭公一家如何了?”</p>
“静亭公……”王德仔细想了想,“陛下,您说得可是前朝德宁大长公主的儿子班水清?他们一家,早在十二年前便被戾王削去了爵位,后来还是您照应,他们一家才能到玉京州过上富裕安生的日子。不过许是您记错了,班水清并不是国公,只是侯爵。”</p>
“嘭。”容瑕端着茶盏的手一抖,茶盏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p>
“陛下,您怎么了?”王德担忧的看着容瑕,“奴婢这就传御医来。”</p>
“不必了,”容瑕死死盯着王德,“那他的nv儿班乡君呢?!”</p>
“班乡君……班乡君,”王德吓得跪在了地上,“班乡君早就遇刺身亡了啊,陛下,您忘了吗?当年您领兵入关登基为帝,后来巧遇班乡君,还曾邀她到茶楼一坐,班乡君出去……便遇刺了。您怜惜她是X情中人,特意下令以郡主规制给她下葬,还……”</p>
“遇刺身亡?!”容瑕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嗡嗡作响,王德再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p>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冷得刺骨。</p>
噗。</p>
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吐了出来,染红了他的手背。</p>
“陛下,快宣御医,御医!”王德吓得面无血Se,连滚带爬扑到门口,“快传御医。”</p>
容瑕没有管趴在地上的王德,他快步踏出御书房,来到了大月宫后殿,这个地方他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里一砖一瓦并没有什么改变,陌生的是,这里没有丝毫婳婳的气息,仿佛婳婳从未在此处出现过。</p>
“陛下,您究竟怎么了?”</p>
“陛下。”</p>
“陛下。”</p>
他回过头,看着身后跪了一地的宫nv太监,捂住X口连连吐出J口艳红的心头血。</p>
没有婳婳,他要这天下有何用?</p>
昨夜他才与婳婳一起用过饭,她就躺在自己身边,说今天让御书房给他做水果包,为何一早醒来,什么都没了。</p>
婳婳死了?</p>
十二年便死了,还死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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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只以郡主之礼葬了她?</p>
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他怎会如此待她?</p>
王德惊骇地发现,陛下他哭了。</p>
当着所有宫人的面,他哭得伤心Yu绝,仿佛失去了最珍贵,赖以生存下去的东西。</p>
陛下当年确实对班乡君有J分欣赏,不然也不会以郡主之礼厚葬她,甚至在其死后,特意下令照顾班家人,让他们搬去了玉京州,免得他们在京城受人欺负。</p>
但也仅仅如此了,这十余年陛下很少提及班乡君,最多只是在冬天最冷的时候,来到御花园结冰的湖面走一走,看着结冰的湖面出神。</p>
十年不曾提及的人,为何忽然在今日提起,还伤心至此?</p>
两日后,被关押在天牢中的长青王,被陛下处以极刑。</p>
那天王德守在大月宫殿外,听到了陛下的哭声,一声又一声,犹如孤雁哀鸣。</p>
“婳婳……”</p>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这个名字。</p>
那是……班乡君的闺名吧?</p>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