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时候，秦于琛和含青外面吃饭。他问含青想吃什么，含青说随便就好。</p>

    她平时都吃学校食堂，食堂给什么就吃什么，有的吃就不错，没什么好挑的。正好商场里有家新开的披萨店，全场八折，秦于琛接过传单就直接进门。</p>

    含青一想到自己刚刚吃过秦于琛性器里射出来的东西，就反胃。</p>

    她没食欲，吃起来慢吞吞的，秦于琛说：“吃不惯就去吃别的。”</p>

    “不用了，我买把挂面回家煮面。”</p>

    随后两人去超市里，含青说买挂面就只买挂面。秦于琛结账时顺便买了两包避孕套，他没有随时随地做爱的习惯，今天下午也不是奔着和她做爱的打算去的，就没带套。</p>

    这层橡胶套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让女人不吃药的。他让含青吃了两次避孕药，有点愧疚。</p>

    含青想跟他说没关系，但不知道怎么开口。谁说他们会有下一次?今天下午只是意外。</p>

    从商场出来已经天黑，路况仍是高峰，二人散步回去，含青远远就看见自己家二楼的灯亮着，她心虚地用食指戳了戳走在前方秦于琛的肩：“我妈可能回来了。”</p>

    家里还扔着他们二人被体液弄浊的内裤和床单。</p>

    秦于琛猛吸了口烟，吐出的烟圈在黑夜里仿佛凝固，存在感极强。</p>

    他掐灭剩下的半根烟，转过身来问含青：“想跟我在一起吗？”</p>

    含青睁大眼，瞳仁越来越清亮。</p>

    “我在你学校附近租了间房，想跟我在一起就搬过去住，不想的话...”</p>

    他可不想和这条街上住着的中年男人们那样，天天坐着白嫖的白日梦。</p>

    含青被他上了，他会负责。</p>

    “想。”</p>

    她不假思索地给出回答。</p>

    秦于琛突然觉得她的眼睛好像一面镜子。</p>

    他低头，用带着烟味的嘴含住含青的唇瓣，趁空伸进舌头去搅弄。含青觉得自己的舌头无处安放，这一刻，舌头不是她自己的，脑子也不是她自己的。</p>

    “初吻？”</p>

    “嗯。”</p>

    秦于琛没留多少空隙给她，“这次就不是了。”说罢，再次吻上含青的嘴。</p>

    含青回到自己屋子，离开时的狼藉没有变化，只是两人内裤和床单上的浊液干涸，变成浅色的固体痕迹。</p>

    枕头下还压着一张红色的百元钱。</p>

    她耳朵贴着房门，隐约听到了“嫖、白日”这种字眼。</p>

    那个女人告诉秦于琛，你不能白嫖了我女儿。</p>

    叁天后，含青推着行李箱搬到秦于琛的出租屋里才后悔：“你给了我妈多少钱？”</p>

    这个数值说大说小都不好，秦于琛脱口而出，“我跟她说以后养你。”</p>

    这话说出来，小学生都不信。</p>

    秦于琛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他给了含青妈妈八千块。八千块买个女人，还是含青这样乖巧漂亮的，已经很划算。</p>

    含青却说：“不要给她钱，那些都是你奶奶的手术费。”</p>

    “我说了不是要买你，是要养你，你不是想上大学吗？”</p>

    “我可以不上大学的，你不也没上大学吗？”</p>

    秦于琛从她手中拿过行李，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顶，“女孩子有大学文凭比较容易混。”</p>

    含青从没觉得秦于琛有这么有力量。</p>

    即便他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