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不能欺骗他，至少还有保持沉默的权利。</p>

    秦于琛今天喝多酒，本来就心里烦躁。他一把将含青拎起来，扔到沙发床上，骑在她身上就开始施虐。</p>

    “人打你你也不知道反抗，强奸你你也不反抗，夏含青，你天生就这么贱吗？”</p>

    他的话粗俗又伤人。</p>

    可含青是含青，是沙漠里的仙人掌，酷暑严寒都伤不到她。</p>

    “明天有随堂考，你不要弄很久。”</p>

    “考你妈逼。不想让老子干就直说。”</p>

    “没说不让你干，别干太久，也别这么重。”</p>

    秦于琛觉得和她在一些事情上永远无法达成共识。他索性放弃语言沟通的方式，直接扯开含青的睡衣，一颗纽扣迸开，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p>

    含青还穿着内衣，他挑的粉色蕾丝，光滑又精致的布料完美地包裹起她的胸部，聚拢效果很好，即便含青躺着也能看到起伏。</p>

    秦于琛脱掉她内衣，直接对着她粉红色的乳尖咬了一口。含青从肩膀开始颤动，她推搡着身上试图施虐的男人：“好痛，不要了。”</p>

    秦于琛把她的反抗当空气，他将含青翻了个身，对着那被纤薄棉布包裹的白色布料狠狠打了一巴掌。他知道自己的力气，这一巴掌下去绝对让她好几天坐立难安。</p>

    含青扭过头，眼睛发红地瞪着他：“我说还不行吗？”</p>

    于是她衣衫不整的将白天发生的事陈述给了秦于琛。</p>

    有人把她和秦于琛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了年级主任老刘。老刘没说是谁看到的，而是把含青叫到办公室直接给她看手机里的照片。</p>

    照片里的她和秦于琛在电影院的售票厅外面接吻，她手里还抱着大桶的爆米花。</p>

    “夏含青，你想当垃圾还是想有出息，都在你自己的一念之间。”</p>

    老刘说。</p>

    老刘的原则是不打女生，于是他打电话叫来了含青的母亲。</p>

    “我知道你家庭条件特殊，但孩子是你生的，管不好成为社会上的渣滓，当家长的要付直接责任。”</p>

    众目睽睽下，含青受了她母亲的一巴掌。</p>

    莫凡只想快点解决这事，离开含青学校。她不过选择了最便利的方式。</p>

    老刘又教育了几句，然后跟含青说这次成绩保不住年纪前二十，就把她早恋的事全校通报批评。</p>

    “谁拍的照片？”</p>

    “我怎么知道。”</p>

    “那你就站在那让他们说你是垃圾，让他们打你？”</p>

    他不用想都知道那场景。</p>

    “那我当时还能怎么办？说我不上学了吗？”</p>

    其实老刘的“教育”比含青描述的还要难听一点，后来是班主任是在看不下去，对刘主任说：“主任，你要是教训完了，我也有两句话要跟含青和她妈妈说。”</p>

    刘主任瞪了眼母女两，对许女士说：“你们班的学生你自己看着办。”</p>

    许女士带莫凡和含青去会议室，然后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莫凡没有喝水的意思，直接说：“许老师，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p>

    许女士大学才毕业没多久，面对比她年纪大的家长还是很无措。</p>

    含青这时说：“你先走吧。”</p>

    莫凡急着去跟她的男朋友看电影，心思不在含青这里。</p>

    许女士挠了挠头，“含青，你高叁了，别让刘主任几句话分散了你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