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吗？”</p>

    含青一下就意识到了她在问什么。</p>

    “顶多给他摸一下什么的，哪敢动真格？”</p>

    另外也有人附和：“万一跟别人结婚呢？我都不让他做到最后一步的。”</p>

    含青发现原来这个年纪和男朋友亲亲抱抱，其实是很常见的。但是像她和秦于琛这种关系呢？太难定义了。秦于琛和她似乎也从未将彼此当过男女朋友——至少做了这么多回爱，都彼此未提起过“爱”这个字。</p>

    等不到秦于琛的回信，含青在夜聊中睡了过去。第二天的讲座和工坊进行的十分顺利，含青虽不是善于积极发言的类型，但也默默记住了许多人。</p>

    她的视野确实太小了，有了这次冬令营，她更想以后能考来F市。</p>

    可她不能让秦于琛负担起她未来的生活，说到底，他们是两个只有肉体关系的个体。</p>

    含青周日就要回去了，周六白天有大学生带他们参观F大，她只有周六晚上的时间去见秦于琛。</p>

    可F市几乎是Z市的十倍大，她甚至从未出过Z市范围。出了门，她不知去哪里买公交票，也不知道怎么去秦于琛的住处。</p>

    终于，周六下午在参观F市的实验室的时候，她接到了秦于琛的电话。</p>

    “我有事走不开，六点让短毛去接你。”</p>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也更成熟。</p>

    短毛五点半就来了，他开着一辆二手的黑色丰田，短袖外面套了件西装，头发比在Z市时打理地整齐许多，看上去也有些人模狗样。</p>

    “小夏啊，待会儿你见到秦哥可别吃惊，都不是大事，已经解决了。”</p>

    含青立马反问：“他惹麻烦了吗？”</p>

    “不是他惹麻烦...是麻烦惹着他了。”</p>

    被竞争对手捅了一刀子，当然是大事，短毛当时都快吓死，但秦于琛说别吓着含青。</p>

    短毛想，自己的男人被捅了，怎么都得有些反应吧。</p>

    含青听完，沉默了。</p>

    没人教过她要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她只能沉默。</p>

    短毛又想，她大概是被吓傻了。</p>

    “医生说没什么事了，我跟你说啊，这次还好秦哥机灵，对方本来想让他动手讹我们一把，现在可好了，秦哥的医药费他们全出，客户也被他们吓跑了，这事情只要传出去，他们彻底完了，现在正求秦哥放过呢。”</p>

    短毛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到商场附近了。这是一家商场深处的私房菜，贵了一些，但值得这个价钱。</p>

    这是含青第一次来F市，秦于琛就是想请她吃一些好的。</p>

    只看外表，秦于琛不像挨了刀子的人，但他两颊已经陷了下去，一张脸凌厉而严肃。</p>

    他今天穿了一套完整西服，完美的融入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中。</p>

    西服很合身，所以是赏心悦目的。</p>

    含青忽然就感觉到了与他的差距。</p>

    她已经将那套连衣裙收进了行李箱，今天为了方便，运动衣外套了一件羽绒服就出来了。</p>

    浅蓝色的学生羽绒服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p>

    “明天几点的飞机？”?“中午十二点。”</p>

    含青慢了一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是坐飞机的？”</p>

    “你这点本事瞒我还差了些。”他冷笑了声，同时给含青的盘子里夹了一块虾饺。</p>

    含青细嚼慢咽，他夹什么自己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