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含青，你说你是不是被惯得？”</p>

    含青没奢望什么，他十个字里面九个字都要带着讽刺的德行她也不是不清楚。</p>

    “秦于琛，就这一次。”</p>

    秦于琛叁个字很难一次性读准，含青念出来的时候，前鼻音很标准。</p>

    秦于琛格外喜欢她叫自己的名字，她真的是第一个能将自己的名字读得标准又动听的人。</p>

    “行，有什么安排你自己定，到时间了通知我就行。”</p>

    “今晚你有时间么？我想去你那里。”</p>

    秦于琛玩味的品着她这句话。</p>

    明明是一起看的房子，现在却变成了他那里。</p>

    “行，也好久没吃过你做的饭了。”</p>

    秦于琛提前收工，和含青一起去超市选购食材，含青也不会做多高难度的菜色，但对平日靠外卖度日的秦于琛来说，清汤挂面已经足够。</p>

    到了收银台前，秦于琛直接拿了一盒避孕套扔过去。</p>

    年轻的收银员抬头看到这样一张漫不经心的脸，双颊泛红。</p>

    F市的冬天难得有雪，如果能下上一场雪，连路边枯树都生动了起来。</p>

    含青跟在秦于琛后面，挨着他的脚印一个个踩过去。</p>

    Z市没有雪。</p>

    秦于琛提着购物袋，站在黄色的街灯下嘲笑她：“怎么连雪都没见过。”</p>

    “家乡又不下雪。”含青埋怨。</p>

    “秦于琛，你以前见过下大雪吗？”</p>

    “见过，以前跟包工头去过东北，雪能积膝盖那么高。”</p>

    “真有新闻里那么夸张？”</p>

    她质疑的时候才有了小女生的模样，眼睛亮晶晶的，天真又固执。</p>

    秦于琛拽过她的手，塞进自己黑色羽绒服口袋里，“以后带你去涨涨见识。”</p>

    秦于琛也无意想起，自己去东北的那个冬天。</p>

    他没经历过那样的寒冷，城乡结合部架着炉子的砖房，比鱼巷还不适宜居住。</p>

    含青仰头看他，昏黄的等将两人都照得人影模糊。</p>

    “秦于琛，你多高？”</p>

    “半年前体检，一八四。”</p>

    沉蕴的老赵是他们校篮球队的，一米八五。</p>

    秦于琛这样的身高，足够在生活里鹤立鸡群。含青回忆起来，在z市的时候，秦于琛的背影都能让一众女生趋之若鹜。</p>

    算起来，她还是赚了。</p>

    含青踮起脚，在秦于琛唇上吻了一下。</p>

    “秦于琛，谢谢你呀。”</p>

    如果不是秦于琛，她早已顺着家乡北上的打工潮，成为大城市里的蝼蚁一只。</p>

    秦于琛乐了，她喜欢说谢谢，那他就说不用谢。</p>

    ...</p>

    含青正在煮面，她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靠近，含青身形一顿，然后就顺着他伸到腰前的手臂靠近他怀里。</p>

    秦于琛的手穿进她身上的围裙，穿过她的毛衣，在她肚脐至下巴的两点一线间轻轻点弄，含青一边惦记着锅里的面，一边感受他指腹的质地。</p>

    她懊恼，自己真是太笨了，总是学不会一心二用。</p>

    “秦于琛...嗯...”</p>

    他的指尖脱离轨迹，像更下的地方滑动，含青的裙子里塞进了一只手，腰身的地方就有些紧了，腰带勒得她很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