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p>

    看着她火气大的背影，秦于琛问：“你去哪啊？”</p>

    “回家。”</p>

    “回哪个家？”</p>

    “回我家。”</p>

    都这个时候，还分什么你我。</p>

    秦于琛上前靠住办公室的门，不让她出去。</p>

    “是我不对，民政局已经预约了，明早就去领个证，等你过叁十岁了再办婚礼。”</p>

    “秦于琛，你能不能有天也尊重下我的意见？”</p>

    “好了好了，这次是我不对。领个证，又不碍你工作。”</p>

    “不去。”</p>

    “夏含青，你别得寸进尺。”他突然冷下脸来，这是生气的前奏。唬住了含青，他才放缓语气，“含青，给我个照顾你的机会。”</p>

    含青生怕煽情。</p>

    秦于琛趁机吻住她，他吻得很细，甚至要将她唇瓣每一条纹路都描绘出来，他吻得色气又粘腻，含青从舌根到脚底都在打颤。</p>

    秦于琛给自己放假，提前下班，两人一路从电梯间吻到家里的床上，含青像个洋娃娃一样被放在床头，由他脱去衣物，身体上下只剩一件乳白色胸罩和内裤。</p>

    少女时期的含青，没有母亲教她怎么选购内衣，她在批发市场的柜台前观察一个下午，第二天才鼓起勇气去选了一件颜色很老气的少女款。</p>

    少年时候的秦于琛喜欢在礼拜天的清晨，趁奶奶出去卖鱼的时候对着AV里的女优撸动轻狂的性器，他关于青春最深的记忆是女优身上的白蕾丝内衣，衬托着或真或假的完美胸型臀型，消费着一个又一个少年的回忆。</p>

    他喜欢含青穿白色内衣，就如此刻，稍微有一点阳光洒在她身上，就像一颗几乎透明的纸张，白净无暇，待他写满内容。</p>

    秦于琛的手掌抻进含青内衣带里，挑开内衣背带，她又圆又俏的乳房得到自由，起伏有致。秦于琛握住一只，含住一只。</p>

    他妈身体不好，没喂过他母乳，他一出生就喝村子里小卖部卖的便宜奶粉。</p>

    后来第一次和人做爱，是个娇气的舞蹈学院女学生，身材很好，只是可惜胸很小，握都握不起来。含青以前他度过荒唐又草率的青春期，许多女人，许多乳房，是大是小，丰润或平坦，都不属于他。</p>

    含青的乳房，是他拥有的第一对乳房。</p>

    他紧紧握住，深深亲吻。</p>

    他想做她的孩子，让她的阴道成为自己生命的起源，让她的乳房滋润自己成长。</p>

    ...</p>

    “含青，吻我。”</p>

    含青小时候被他逼着看了许多色情片，她其实知道要怎么亲吻一个人，怎么取悦一个人，可那是身体上的快乐。</p>

    一个人的身体会生病，会老去，会变得不美丽，会腐朽，会变成泥土。</p>

    她曾想让秦于琛快乐，那太难了，没人教过她如何让另一个人快乐。</p>

    她的眼泪滋润了秦于琛的胸膛，甘霖润泽大地，来年不知能否开出花。</p>

    含青的唇沿着他明晰的人鱼线纹路，拂过肌理，没入茂密的草丛之中。</p>

    男人的身体直白而坦诚，粗壮的柱体毫无顾忌地顶入含青唇齿间，淫糜不加掩饰。</p>

    含青当然不喜欢这里的味道，太粗俗了。</p>

    可如果能让秦于琛快乐，又有何不可呢？</p>

    她吻过他蕴含着力量的每一寸躯体，让自己的阴道包容他，承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