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
他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不鼓她仍在喷水的穴继续顶进去,动作重重地抽插。
这个姿势入的太深,角度又刁钻,穴里平时未被抚慰到的地方次次被顶弄,穴心被捣得又软又麻,性器贴得严丝合缝下过多的水液只有在肉棒抽出时被带出,就这样都将栏杆浇湿。
她身子软得要掉下去,浑身上下只有他的一双手和穴里那根作乱肉棒做支撑,失重感强烈的同时更加刺激,仿佛次次都将要被抛上云端却又跌到他身上。
他衣着完好,只胯下一根裸露在外,她身上却近乎不着寸缕,奶罩被推上去,轻薄的夏裙堆在颈间,一双奶子随着他的顶弄跳个不停,白皙的奶肉上还残留着淡粉色的指痕,是他用力揉捏留下的痕迹。
她这副模样正对着寺庙,心中愧疚感和紧张感强烈,却被近乎灭顶的快感冲散,身子不住地抖着已经高潮了两次,他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
好几次她的喘息声都要带上音调,被他的手扇上晃动的奶肉。
“叫大点声,他们就都会发现上面有个骚货在被人抱着插。”
她被捣得眼角泛着水光,高潮了几次已经没有力气骂他。
他抬高她的身子将她转个身放在亭沿的栏杆上,性器一瞬间又入进去,抱起她的腿抬到肩上,两个人的距离又近。
这个姿势他更好发力,酸软的穴心本就被捣得湿软不堪,他速度快了许多,两人的交合处只能看见残影,软肉已经酸麻一片,她受不住地叫出声。
“慢一点,要坏了……”
他舔着唇俯下身含上她的唇,唇齿辗磨间动作却越来越快,声音温柔得可怕,“小意,和我说说跟宋易年说的什么话?”
她泪眼汪汪地,却仍深觉士可杀不可辱,咬着唇不答他,被他掐住阴蒂往外扯,可怜的阴核又红又肿,刺激过于强烈,她唔唔哼出声,“我跟他说你没情趣……”
他抽出肉棒顶在她穴口戳着阴核,被填满的穴一下子空虚,她腰扭了扭想重新将异物吞进去。
他不理,从侧边扇她的奶子,“我有情趣吗?”
神经病……
她体内痒得钻心,小幅度挪着臀哭叫,“有!你最有情趣了……”
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淡淡地继续问:“还要别人插你吗?还要不要几个人陪你一起玩?”
他复又将性器尽根顶进空虚的穴,动作随着话语越发重,一下一下凿在她身体深处,像是警告,她终于没忍住哭出来,“不要了不要了……你慢一点啊……”
他对她带着哭腔的叫声置之不理,手掐住她的腰重重抽插,连水声都被闷在她体内,空气中只有肉体撞击的声响。
她身子哆嗦起来,大脑一片空白,本就敏感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任何刺激,甬道剧烈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水,他抽出性器顶她白嫩的奶肉,手扶上性器撸动两下终于射在她胸口。
她身子仍在抖着断断续续地喷水,双眼失神,眼角泪光星星点点,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他抿着唇搂住她坐下来,用随身带着的湿巾帮她清理,她靠在他身上累得半句话都不想说。
清理干净穿好衣服,她走不动路,看他站起身以为他要丢下她一个人走,可怜兮兮地皱着鼻头想哭。
于是他就发现,他不过是重系个裤带的功夫女孩子好不容易清明的眼里又泛起水光。
他用指腹把她眼泪擦掉,她不知怎的,因为他的动作更加委屈了,鼻子皱皱地呜地一声哭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地向下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的……”
他心头发酸,将她抱到身上亲她的额角。
“哭什么,我欺负你了?”
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