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灿倒了一杯水。

    果然，楚文灿一看他很有可能被说动，立刻开始跟他讲国际形势，活动章程等等等等，还有长篇大论的爱国主义洗脑。

    罗南微笑的看着他，不时点点头，似乎听的很认真，然而什么也没有进入他的脑子里。

    他不关心陌生国家的命运和所谓的游行，只注意到刚才楚文灿在椅子上坐下时，使用的是标准的淑女坐。

    也就是双腿并拢，歪向一侧，双脚微收，还顺手整理了一下裙子。

    可惜裙子太长，他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这种一边慷慨激昂的滔滔不绝，一边顺手还做着矜持羞涩的小动作的样子，实在是很可爱。

    面对合格的听众，演讲者往往能超常发挥，楚文灿也是，他之前在别的地方吃了好多次闭门羹，一肚子整理好的说辞没人愿意听，憋的窝火，如今总算找到可以听他说的人，就不知不觉的越说越多，表情或愤怒，或坚毅，或充满希望，十分丰富。

    而罗南总能见缝插针的奉上一杯水。

    最后，当罗南说出“我对游行很有兴趣，你能不能再说详细点”时，楚文灿已经灌了五六大杯水下肚。

    很快，罗南就听到了他最想听到的那句话：“我可以先借用一下厕所吗？”

    罗南立刻站起来，连连点头：“可以可以，厕所就在里面，我带你去。”

    说完，他就带着楚文灿往店铺更深处走，那里有扇又破又小的门，打开后是一个小院子，院子特别小，但后面有个独立的砖房，是厕所。

    楚文灿从罗南身后探头看了一眼，放下了心，看着挺干净，密封性也好，不是破木板拼成的厕所真是太好了——要知道现在大多数的厕所都是那样脏兮兮的。

    “厕所里有点黑，需要开灯。”罗南热心的介绍着，打开了厕所门，借着外面的天光，能看清个大概，里面罗南刚刚收拾过，不能说跟五星级厕所似的，但也干净整洁，没有异味，中间赫然放着一个白到晃眼的崭新抽水马桶。

    只是这马桶的样子有点怪，没有盖子不说，两侧竟然还有扶手，后面有靠背，就像一把舒服的椅子一样。

    “你来的真是时候，我刚刚装了一个新马桶，还没有人用过呢。”罗南笑着说。

    楚文灿有点尴尬，毕竟这么多年他都是以女人身份生活，冷不丁有个男人给他介绍厕所，还觉得挺不合适的，不过想想对方也可能是一片好意，没说什么。

    然而罗南的重点还没说到，他指着那马桶说：“这是最新型的马桶，功能可不一般，不但能通过感应自动冲水，还可以”

    自动冲水？

    楚文灿没见过这种东西，这个时期的科技还远远没有达到这种程度，所以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问：“还可以什么？”

    罗南没回答，反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说出来怕你不好意思，一会儿你可以自己体会一下。看见旁边扶手上亮着的灯了吗？按那个就行。”

    那马桶旁边的确亮着一排小灯，五颜六色的，下面对应着按键，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他正要再问的更详细些，却被罗南打断：“啊，前面好像有客人来了，你先自便，我在店里等你。”

    说完，竟然急匆匆的就走了！

    楚文灿不

    好耽误人家生意，又确实尿急，只好自己先进了厕所。

    打开扶手的开关，灯就亮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那格外引人注意的白马桶，的确很新，这让他感觉很舒服，他撩起裙子，白色内裤褪到膝弯，就坐在了马桶圈上。

    他是双性人，却又和一般的双性人不同，尿液是通过阴道旁的那个尿道释出，并不通过阴茎，所以还是需要坐着上厕所。

    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外面那个貌似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