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皇后受冕之初恋(半H,nue心)
的血腥:“娘娘风姿令人望之心折,微臣出身低微,不敢攀折。但微臣对陛下、娘娘之心如皎月照水,不敢有半分逾越。微臣未过门的妻子福薄,已于三年前离世。微臣在她离世之日立下誓言,终身不再娶。”
三年前,正是自己嫁进东宫之时。
傅青华眸中泪水如明珠碎裂,簌簌而下,低声道:“你这又何必……又何必……”
伤心神色一时无法再忍,撇下旁边的宣景帝不管,上前拽住秦如风衣袖,却欲说无言。
说什么呢?说自己并不是嫌贫爱富,耐不住寂寞,不等他蟾宫折桂便另嫁他人?还是说自己背负整个傅家的运势,不敢违背先皇旨意只能遵旨嫁给东宫?
说什么在此时都太晚太多余。她只能痴痴望着眼前这人。他依旧如少年时,肩背平直,如一竿青竹立于旷野。年少的她看不够,现在的她却不敢看。
秦如风本不想与她对视,然而思念如同无处不在的网,拉扯着他的眼,不自觉地追上她的视线。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在这两两对望中,似乎再也插不进第三个人。
宣景帝面色阴沉,双手紧握成拳,看着眼前这两个被命运玩弄的有情人,简直忍不住冷笑出声。
好一对有情人,在大庭广众下,在朝中众臣注视下,如此依依不舍。而自己这个皇帝,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竟似一个拆散鸳鸯的祸手。
此时,陈阁老见势不妙,忙示意左右丞相上前,自己也开口道:“如风,你身为老夫关门弟子,老夫就是如此教导你不识礼数的吗?”
左右丞相也适时上前,将傅青华与秦如风拉开距离。一人抱起浑身赤裸却垂泪如珠的傅青华,一人拉走呆愣若心死的秦如风。
“陛下,如风是老夫的关门弟子,今日有失礼数,是老夫管教不严。但皇后受冕时间苛刻,莫要因此失了天时。”
有帝师在旁调解,宣景帝也不好翻脸,勉强一笑:“老师说的是。秦爱卿只是待爱至诚,失礼倒也说不上。既然身体虚弱,朕也不勉强他必须泄精。只是这最后一程,朕便罚他抱着皇后走上神兽台,为皇后受冕尽一番心力。”
这便是诛心了。
陈阁老叹息一声,道一声“应该”,便示意秦如风上前来遵旨。
秦如风苦笑一声,上前抱起傅青华,一步一步走上神兽台。
“这就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吗?”
“是,”傅青华拽住他的衣襟,“我恨自己不能遵守与你的年少约定,却从不曾后悔嫁给东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怪只怪年少时的我们太过天真。是我变心,自此以后,我为后宫之主,你为前朝之臣,我们各自珍重。”
最后一节台阶踏上,一只似虎似狮的神兽卧躺在地,一双竖瞳紧紧盯着眼前两人。
秦如风将她放下,亲手将她摆出跪地姿势,又将她双腿分开,以便神兽亲近。
神兽喉间呜呜叫了两声,闻到眼前女人身上有众精味道,便懒洋洋站起身来,伸舌舔弄傅青华雪白背上的浊精。
傅青华紧紧握住秦如风的手,低声道:“别走,我……我害怕……”
秦如风便趺坐在地,将她上半身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让她放松。眼睁睁看着那神
兽起了兴,胯下一根长满肉刺的阳物颤巍巍立了起来。
“别怕……”他温热的手掌捂住傅青华的双眼,“很快就过去了。”
神兽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前掌搭在傅青华背上,那根巨硕的阳物便慢慢插进了傅青华的阴穴。
傅青华呜咽一声,尽力忍住被非人进入的悚然,双手紧紧拽住秦如风的官服。这是一场祭祀,也是一场恩赐,却并不是一场欢爱。
神兽力气极大,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