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江犹唱后庭花(4)——玉势插菊
,如半日内未有解药,服食摄魂散的女子便会疼痛暴毙而死。
半月前,夕苑调教买回的雏妓,就用的是从叶凛之这里讨来的噬魂散。阿墨可是亲眼见了那贞洁烈女受了苑里十大酷刑都不屈,用了半瓶噬魂散以后…啧啧!那妙人简直如提线木偶一般,在各位老爷们挑妓子的池里便猴急地脱得精光,见着个男的就求着人把她奸了。凤妈妈也也真是个有心计的,偏让个年逾七旬的老头子为她开苞。那老头子的疲软怎解得了这么强烈的淫毒。那晚上,足足有二十个老头子排着队的肏那嫩的出水的丫头。这一招杀鸡儆猴,夕苑再无不听话之人。
叶凛之长身而立,望着脚下通身绯红的禁脔,面上生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
时机已到!
此时刚好!
叶凛之打开石壁的暗格,取下一只羊脂白的玉势。这通体浑白的玉势表面无一丝杂质,初与皮肤接触如冰沁微凉,而后吸附了体温则通身暖儿不僵。叶凛之挑选的东西,不管是色泽还是质地,都是最上乘的。
此玉势与倾城平时用的并不完全相同。用于后庭调教的玉势,也是仿照男子那处制成,却明显的尖细狭长了一些,为的是好伸到甬道的深处。
叶凛之兴头正劲,他故作敛容敝衽之态,语气中带着些讥讽之意:“给本王趴好了,今儿个本王亲自给你后面开苞。”
噬魂散的作用下,倾城难得主动爬到“鞍架”上。旁边的阿墨正欲给她锁上链子,叶凛之却拂开她。
他就是要让他的禁脔心甘情愿被他调教。
带着薄茧的手一路下滑,顺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滑到腿心。
她早已湿的不成样子,丰盈的汁液溢满整个丘缝。以至于那早已失了温度的蜜汁沾湿了叶凛之手指的前端。
倾城知道面前这厮要捅她屁眼,不经意的紧张下,将菊门闭的死死的。而腿心那处的小穴儿却放松的舒张。
倾城的这点小九九哪能逃过叶凛之的法眼。
他心生一计,眼中尽是鬼魅的笑意。叶凛之使坏般在她腿心用力一揉,毫无准备的倾城吓得尖叫一声。倾城直觉得那股力道自他手中出来传给她,那酥麻被送到全身各处,眼睛更是金星四起。
“怎么,倾奴是希望本王把这根玉势送到前面的口儿里去?”叶凛之拿着那只修长的玉势,刮了倾城股缝里的淫汤儿,窄窄的玉势龟头直接没到前穴中。
玉势的冰凉激得倾城天灵盖一紧,这厮什么干不出来,遂连忙求饶:“主人不要,奴婢错了,奴婢知错。求主人继续调教后面。”
强权面前不得不低头,她不配合的下场就是被他串了棍子,这长度她就真成羊肉串了。
叶凛之颇有玩味的拍拍倾城的菊穴,嗓音清冽的冲她耳际说:“乖,放松,张开那张嘴儿,好把爷赏赐给你的宝贝含住。”
趁她松劲,鹅蛋大小的龟头,如急先锋一般,大摇大摆的挺进菊口。
“啊…啊呀呀……不……”饶是倾城服食了噬魂散,未开拓的地界传来的疼痛,也传遍全身上下。
倾城脸色变惨,整个身子如砧板上的鱼肉,她疼得想要剧烈扭动,奈何这鞍架设计的实在巧妙,她腰部被架起,用不上一点力气。
脱了水的鱼儿还能在菜板上翻出什么水花呢!
叶凛之此时十分的有耐性,他攥着手里的羊脂玉势明着按兵不动,实则暗中一圈一圈地打着旋儿,粉红的小菊在玉势的研磨下不断蠕动着,明面上露出的褶皱繁复向菊心汇拢,恰是一朵沾了晨露的娇淫雏菊。
倾城的菊道甚是狭窄,她又不会像那些调教久了的小倌分泌肠液保护自己。叶凛之的插入计划受挫。
他当然不肯就此罢休,就这么逗逗她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