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裤——大粗长回报大家
闻还是冷烈钟爱的类型。
她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主母经常对她叨念:人,要知足;人,更要感恩。
登上权力的顶峰,就能为死去的亲人沉冤昭雪,与她而言是好事呀!她要听从叶家主家的安排,嫁给冷烈,当作两大家族缔盟结约的纽带。
……
亭子里,围绕新任牡丹的话题渐渐起头,泥地里挖来的八卦和变了味道的流言传的满园子飞。
“大胆,你们这群杀千刀的嚼舌根子,竟然敢在园子里聚众说牡丹姑娘的坏话。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新任牡丹身后的小丫鬟着实的厉害,几句话就镇住了肆意玩笑的众妓。
倾城本是低着头的,听见骤然停下的叽喳声,才抬头。
石桥之上,有谓佳人,迤逦撑伞遮阳,素衣洁白,蹁跹盈盈清瘦如羽化的仙人,仿佛一阵袅袅夏日微风,就能把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仙子吹到仙界的瑶池仙境。而她惊世骇俗的容颜,用百花之冠的牡丹形容再不为过。似乎她的淑丽只能用洁白无瑕的衣衫衬托,其他的色彩只会不自量力减了自己的美丽。
这样的女子为何会到了青楼这等污杂之地呢?
果真是天妒红颜。
四处的黑衣哑奴把胡说八道的长舌妇抓了个干净,花园中只剩了倾城一个,和石桥之上的牡丹四目相视。
“不知为何,我对你总有一种故人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话是倾城说的,也许时移世易,容颜不与旧时同,可那出尘入仙的缥缈,这世间却是没有几人能做到的。
“倾城姑娘是在搭讪吗?”牡丹拖着逶迤的裙摆,迈着莲步飘到小亭之上。
倾城听到这话,有些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说是,她自己不信;说不是,牡丹不信。
谁让她天生愚笨呢!索性瞪着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牡丹。
“倾城,倾城!你是叶氏大府主家的养女顾倾城,我可说错!”牡丹口中不紧不慢地吐出。
那边,倾城的脑子“轰”地一声巨响,炸裂了无数的脑花。居然认得她,她认得她!
她的料想没错!
她们,
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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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倾城激动地一站,可却忘了身下还有个锁子。
顽皮的玉势在她猛然起身的空档,借着巧劲,“嗖”地向温润的甬道深处一顶。倾城毫无防备,脚下一虚,直直地向地面扑去。
她身旁的牡丹,说时迟那时快,长袖一甩死死的缠在倾城的腰间,倾城趁了这一借力,双手一扶地面,避过了一场灾难。
本是个很小的插曲,倾城起身后反常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心下黯然,原本以为那小巧玩意自己已然能轻松驾驭,没想到还是疏忽大意了。
“你是谁?”倾城盯着她,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题。
“你觉得此时再讨论这个问题有必要吗?”牡丹笑笑接着说,“和你一样,命运多舛沦落红尘的孤女罢了。”
倾城原本想着打破砂锅问到底,而她说了这句之后,倾城转念一想,可不嘛!哪门哪户的贵府小姐都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而今,她和她,一个是夕苑的头牌名妓,一个是囚禁在此的禁脔。
同样的际遇,同样的宿命,冥冥之中又让两人在烟花柳巷之地重逢,怎能没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相惜之情。
“也是!”命都不是自己的了,还在乎那被人践踏在胯下的名头作甚!
今后,她是王爷的禁脔倾城,她是夕苑的头牌牡丹。
“若是有一日,我先你而去,倾城姑娘能否看在旧识的面上赐一毯草席。”牡丹的眸色暗了下去,话也凝重了些许,“我…不想暴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