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在旦夕的狐狸
会出现在魔尊的房间,他不禁抬头望了一眼寂静到诡异的屋子,这个男人到底和燕绯澜有什么关系?
但在困境中找到了她的东西无异于黑暗中的一束光。涂山慕沧激动的爪子都在微微颤抖,忍不住轻轻用鼻尖拱了拱她的手帕,他要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不断的催眠自己这东西是她送给自己的。
凭借他的狐媚术是可以偷偷溜进魔尊的记忆里一探究竟,但要近魔尊的身,无异于火中取粟,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而此时门外响起护卫的脚步声,涂山慕沧不敢久留,一把叼起燕绯澜的东西,偷偷逃回了房间。
在他离开后,风青羽出现在房内,目光移到他离开前的久留之处,手指一挥,盒子突然打开,里面干干净净。
风青羽微微皱眉,将盒子关上,这只狐狸费劲千辛万苦,不偷走钥匙,偏偏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东西上面,可真是有意思,难道他认为这里面的东西对自己很重要?
风青羽一路跟着他回去,自己倒想看看,这狐狸还有什么花样。
涂山慕沧叼着燕绯澜的手帕和簪子溜回了屋内,他在脑后绾了个发髻,将簪子带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瞧,满意的不行。
而一旁隐身的风青羽看着他的东西,胃里作呕,莫非这只狐狸喜欢女人的东西,可阿澜的东西岂是他一个畜牲能佩戴的。
他正欲发作,又看见狐狸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把燕绯澜的手帕捧上了床,一只盖在脸上,其他的压在身下,他很喜欢燕绯澜的东西,不住的用脸磨蹭,还伸出舌尖舔了又舔,好好的丝绸帕子上全是狐狸的唾液。
这样还不能使他满足,他紧紧压住其他帕子,身上覆盖着一层锦被,少年闭着眼睛,清瘦的身形不断在被子下耸动,嘴里发出沙哑的嘤咛,他的脸上泛起了幸福的潮红,被子耸动的更快,被角在大力的撞击下沿着莹润白皙的肩头滑落。
风青羽是个男人,自然知道他在对着手帕自渎。
风青羽高大的身体在黑暗中慢慢显现,他冷眼瞧着还陷在情欲中的狐狸,冷冷一笑:“看起来,你很喜欢我的东西。”
涂山慕沧猛的睁开眼睛,正动在兴头上被陡然浇了一盆凉水,他惊惧的看着魔尊,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风青羽扬手拽下他头顶的簪子,连带着扯落下好几缕银发,本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涂山慕沧看见他抢走了簪子,内心仿佛缺了一角,不顾害怕和剧痛的头皮,他猛的朝魔尊扑过去,手脚并用,誓要夺回簪子。
魔尊轻轻挥手,他就摔倒在地上,仰着头,一滴泪从眼角划过:“还给我!那是我的!”
风青羽心情烦闷,狐狸用精液玷污了燕绯澜的手帕,如今他只剩下这根簪子了,燕绯澜留给自己的念想越来越少,他怎么敢说这根簪子是他的东西。
“这是你偷来的,懂吗。”风青羽蹲下来,抬起狐狸尖尖的下颚,他眼中的绝望做不得假,泪水沾湿了绝美的脸蛋,风青羽不明白狐狸为何如此执着这些东西,但自己也没兴趣知道,如墨沉黑的瞳孔中溢满了死寂,轻轻道,“动了我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求你!求你给我!只要你给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涂山慕沧抓住他的袖子,还不死心的想拿回。
“凭你?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风青羽气笑了,一脚踢翻了小狐狸。
涂山慕沧爬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着身体,他弓起背部作出反抗的姿势,嘴里发出动物才有的嘶嘶声:“我知道,这是你偷来的,堂堂魔尊却偷女子的东西,实在让人可笑。”
风青羽勾起嘴角,一个魔尊私藏了女子的私物的确让人不解,可他没有偷,这些都是燕绯澜自愿给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扔掉,反而当成所有物一样好好保管着,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