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雷雨夜
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过去,一个半小时过去·····
我发现我压根睡不着,反而越睡越清醒。
窗外雷声阵阵,我仔细辨别着门外的声响。
凌晨两点一十叁分,终于听到客厅里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然后是浴室门关上的声音。
沉毅回来了。
他终于回来了。
我坐起身,轻手轻脚下床,屏息贴着门仔细听。
五分钟后,门外静下来,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应该是睡下了。
我走到梳妆台前,拆开新买的香水,往身上喷。
栀子花的清香扑鼻而来。
凌小猫曾和我说过,苏香最常用的是栀子花香的香水。
她按摩店里也用同款香薰。
她生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所以对栀子花情有独钟。
我下意识不喜欢这个味道,或许是恨屋及乌。
阗静的漆黑中,我稳住心神,拉开门,蹑手蹑脚地慢慢靠近玄关,拉开电闸门,谨慎地关掉房内用电总闸。
我咬唇,转过身,一步一步,惴惴不安地推开他的房门。
沉毅晚上睡觉不习惯锁门,一是因为大男人在自己家里没必要,二是上厕所方便。
我早知道。
屋里光线晦暗,偶尔的闪电划过屋外天际,照亮屋内。
几样简单家具,摆设一目了然,我咽咽口水,鼓起积蓄多日的勇气,脱掉鞋爬上他的床。
沉毅夜里浅眠,此时因为喝醉,手臂搭在额上,没察觉我的到来。
惊世骇俗的计划使得我的一颗心快跳出胸腔来,我被变态的欲望蛊惑,俯下身去,亲吻他的下巴。
他没什么反应,我坐上他的腰,只想着速战速决,将生米煮成熟饭,于是急切地脱他裤子,再去亲吻他脖子和耳朵。
他似乎被我弄得有些痒,半醉半醒间睁开眼,抓住我的手,有片刻怔忪:香香?
我眼圈微红,不敢发出声音,低头握住他滚烫的男根,亲吻,给他口交。
可我似乎忽略了现实和理论的差距,他的尺寸太大了,我口腔小,装不下他,只能含住蘑菇头,脑袋一热,又忘记怎么运作。
他被我毫无章法的生疏技巧弄得闷哼,拉开我,翻身重重地将我压在身下。
酒气袭来,他脱我身上的衣物,内裤被飞快剥掉,他扒开我的腿,肉棒蹭蹭穴口,便往缝里挤。
我疼得攥紧床单,他扣着我腰杆的手掌松了松,伸出一只手去摸我下边:今天怎么跟处女一样紧?
我忐忑不安,生怕他发现异常,忍着难受去亲吻他的眉眼,他受用地哼了哼,粗粝的指抠刮着我敏感的私处,掏弄没几下,私处吐出汁水来。
他嗅我胸口,手托住两只胸脯掂了掂,咬住一颗啃食,嘬得津津有味:真甜,有股奶香,怎么还把阴毛刮了?
不是刮的,我天生就没有毛,我以前还觉得奇怪,上网问过,网友说有的人生来就没有毛,可能是遗传。
他弄得我好舒服,我浑身酥麻,太刺激了,情难自控地呜咽一声。
他热气扑我脸上,我心口砰砰直跳,他手心从穴口滑过去,大力捏我的屁股,小骚货,几天没做,胸和屁股缩水了?不过倒是更有弹性了。
我胆战心惊,担心他发现,撑着他胸膛坐去他大腿上,离他远些。
男人跨间阴茎动情地勃发,我伸手颤巍巍扶住,不管不顾便坐上去。
狭小的私处像是被刀刃劈开,我眼泪汪汪,疼得失去理智,倒抽一口气,发出声来:啊呜··疼····
刚出口,我立马惊恐地捂住嘴。
此时电闪雷鸣,屋内骤亮,沉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