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真难过，便写张大字，母亲看到你写的字，就知道我的儿心中难过。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好不好？母亲可以安慰你，但是，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赵括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精神。

    可赵恪却又不消停起来，强掰着宋昭阳握在自己鸡吧上的手，又硬是握着拿手，按在了宋昭阳依然充血凸起的小豆豆上。宋昭阳拼命地蜷起手指，不肯去碰那处小豆，可男人仍旧恶劣地揉捏起那处，手指动作轻柔，却叫宋昭阳连脊背都不住地颤抖。

    “所以，陛下…你今晚…不该哭着来找母亲…宫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会有损你的威严。”宋昭阳小口小口的吸着气，说出的话，也带着鼻音，赵括虽是觉得这声音同她往常不同，可到底是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同，“现在，你…该做什么？”

    “儿臣，该回到自己的寝宫。”赵括早熟的惊人，冷静克制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母亲，儿臣，儿臣这就走。”

    宋昭阳知道，无论他如何早熟，在这样一个梦魇了的夜晚，在这个想念自己父亲的夜晚，她作为母亲，应该做的，并不是和他说冷冰冰的道理，而是抱着他，一起安稳地睡一觉，用母亲的温柔，去安抚他的不安和悲伤。

    可她不能，她甚至要催促他，快点离开。

    她在他身下泪流满面，他知道，却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从背后不断地进入她的身体，这样原始的姿势，他们看不见彼此的脸，没有亲吻或是拥抱，就像是动物一样，只有身下性器相连，肉体相接。

    宋昭阳第一次如此的唾弃明瑶的身体，即便是这等情景，仍然不住地流出液体，滋润着阴道，甚至因为他那九浅一深的操弄，而兴奋地即将登上顶端。她只能用牙齿紧紧地咬住身下的锦被，不肯发出一点呻吟，维持着她所剩无多又悲哀的骄傲。

    终于，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牙齿甚至发出咯咯摩擦的声音，熟悉的战栗，春水喷溅，男人也随着她一道，放松精关，将一股热液射入她的穴中。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

    身体是混沌的，可宋昭阳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未有一刻如此的清醒。她甚至想起，很久之前听过的一句话。

    “对于男人而言，只要能射精，就都是快乐的。对女人也一样，能喷水，就很爽。”

    她不知道赵恪快不快乐，可却知道，自己一点都不爽，一点都不。

    终于赵恪放开了，将自己半软的肉棒从她的穴里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她已然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平躺在枕上，然后沉默地掀开帐幔，走下床去。

    殿中整夜都备着热水，他端着水，拿着一方汗巾，回到床边，仍旧是沉默着，为她清理狼狈的腿心。

    宋昭阳一动不动，任他动作，双眼却是牢牢地锁在他的脸上，却平静的没有一点情绪。

    直到他将两人的体液清理干净，宋昭阳才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坐了起来。赵恪想要扶住她，手臂尚未碰到她，便被她嫌恶的躲开。

    他半跪在她的床头，后背挺得直直的，面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就这么和她对视着。

    “瑶瑶，对不起。”赵恪的声音平淡，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亦是平静无波，颜色幽深之下，波涛汹涌。

    “辅政王大人，您权倾朝野，我不过是个寡妇，自然是任你怎样对待都可以。”宋昭阳掀开被他盖在身上的被子，“您尽兴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我们不过是孤儿寡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要干我几次，也都随你。”

    “瑶瑶。”赵恪攥住被子，给她盖到身上，“瑶瑶，对不起，对不起。”

    “殿下，您该唤我太后或者皇嫂。当然，您不愿意唤，也可以直呼我，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