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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饕餮盛宴(下)高h
样的幻想而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甚至有些滚烫,喷洒在徐楸敏感的腿心周围,有些灼热的痒。

    可以说是无师自通,在徐楸看着谢雍那根肉棍无从下口时,谢雍已经微微抬着头,伸出舌头舔上了她下面。

    “唔……”徐楸第一下没忍住,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谢雍那副馋得要命、色情地伸着舌头舔她流出的水儿的场面,她看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看他不住吞咽的喉结,她下面越来越舒服,水儿也越流越多。

    徐楸不甘示弱,“施害者”怎么能被“被害者”弄得很舒服从而被快感控制呢。

    她对着谢雍那根部带着束精环的阴茎顶端吃了口气,奖赏般轻轻亲了一下,随即就感觉他身体一僵。她像平常那样上下撸动着谢雍青筋虬髯的棒身,时不时亲一亲性器的龟头。被洗的很干静的肉棍顶端充血,又粗又硬,似乎蒸腾着热气,能闻到淡淡的清冽皂粉香味儿。

    徐楸张嘴,在谢雍舔得她快要小高潮的时候,张嘴轻轻松松含住了他的龟头——也只是龟头,她是利己主义,深喉可能会让嘴角和嗓子受伤,为了性快感她也不会那么做。

    她舔着,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谢雍的身体紧绷的不像话,没法呻吟,时不时地哆嗦着腰,像被扔进油锅的虾那样高高弓起身体——

    “嗯……啊……呜呜呜……”

    呻吟开始破碎,但即使再舒服,也因为戴着束精环,精液无法从卵蛋上流,可以想象,有多舒服,就有多痛苦。

    更何况,女孩儿的唇舌那么娇软,被吸吮舔咬的快感已经接近于真正的交媾,但又和抽插不太一样——已经不是普通的过电般酥麻,而是无数道细小的电流,从性器到尾椎骨,流往身体各处。

    他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阴茎憋的通红发紫,不知道是不是爽到头皮发麻,满脸通红,连额头都爆起了青筋。

    谢雍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迷离,但周围一片漆黑之际,他除了受不住的微弱挣扎,没有一点想要徐楸停下的冲动——他的灵魂比身体更堕落。

    痛和快感,都是徐楸带给他的。

    徐楸,徐楸。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忽然于心底深处生出足以惊憾人格的某种冲动——没关系,因为是徐楸,所以没关系。怎么对他都可以,把他玩弄致死也可以,只要是她,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抗拒。

    因为这样的一个念头,他眼眶发热,同时剧烈的快感和无法射精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同时清晰感觉到口中涎液不住流出的无边羞耻,谢雍心脏骤然剧烈跳动起来,然后感受到眼角不知不觉的潮湿。

    他大概是恨着她的,恨她怎么把他变成了这副样子,但那些恨比起他不知不觉间积攒衍生的爱来说,忽然又变得轻飘飘的了。

    谢雍这个时候已经被折腾的完全看不出他平时那个样子了,绑在一起的手腕儿无力地垂着,漂亮的嘴唇周围都是水液,分不清是吃不完的徐楸的淫水儿,还是他自己的口水,露出来的皮肉都泛着情欲的潮红,额前鸦黑的短发被薄汗打得潮湿,就连眼上绑着的黑布都在眼尾处氤湿了两片。

    基于他那张依然漂亮的脸,如果说以前的谢雍是个完美的圣人——那他现在就是一个被糟践的、淫靡堕落的破碎圣人。

    徐楸忽然发觉自己的恶劣似乎更严重了——她竟然发疯般爱他的这种破碎感。

    控射到最后,徐楸已经断断续续高潮两次。谢雍大概是绷得太久精液回流,无论徐楸怎么弄都射不出来了。她意识到这一点,索性骑坐在他身上,身体向后仰着,双手摁在谢雍的脚踝撑起上半身,用湿润异常的花穴套弄起他硬到生疼却死活无法射精的性器。

    谢雍的口塞和眼罩已经被拿掉了,他眼神迷蒙惘然地不像话,但同时又透露出一种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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