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白巧(高h)
求的人总要付出点儿代价。
她什么时候允许他摘下来了,他才能摘,不然,就是憋死,也得戴着束精环做爱。
谢雍咬着牙,知道徐楸是在拿他逗趣儿,真要服软求她,说想射,她也不会给他摘了,她就是喜欢看他痛苦无助的样子。
谢雍是满脸情欲,憋的通红。又拿徐楸没办法,只能挺着胯撞得更用力来泄愤,还要伸手摸到她腿心去揉弄那颗硬挺起来的阴蒂。
于是快感瞬间强烈起来,铺天盖地地席卷徐楸,她呻吟急促起来,身子不安地扭动着,穴里自然也收缩的更厉害,层层迭迭的褶皱甬道仿佛无数个小嘴那样死死吮咬着谢雍的肉棒,咬的他头皮发麻。
“啊,嗯啊……”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徐楸流的水儿也越来越多,怎么插都插不坏似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腿心湿的一塌糊涂,性器交合的噗呲水声就回荡在耳边,气氛旖旎火热。
谢雍简直全身都要酥了,性器舒服地抽插着,暖融融的,每肏进去一次,就有一大波密密麻麻的战栗快感包裹住全身,但是又不能射,于是快感越积越多,几乎要把人逼疯。
性器交合处,谢雍抽出来时,狰狞紫红的龟头还挂着黏腻的透明水液,淫荡极了。
徐楸开始颤抖起来,是受不住肏弄,情不自禁的那种抖,被谢雍牢牢搂在怀里,上下晃动的双乳时不时还要被对方吞含进嘴里舔咬。
谢雍声音有些哑,含着浓重的情欲:“不用摘……等什么把你肏晕过去,我再摘了好不好?”
比起她那那点玩弄心思,他的胃口更大着呢,不能射便不能射了,忍一时之痛,一次把肉吃回本也是好的。
要是往日,徐楸可不许他做这么多次,往往是自己舒服了便叫停,一次也不许他多做的。
徐楸意识混沌,倒没想到谢雍会这样反客为主,只是她已然被肏弄得说话都没力气,只剩下上下颠簸、含咬肉棒和喘息吟哦的本能了。
穴口持续发出交媾的水声,被撑得大开,透着靡丽的水红肉色,那根丑陋的器物却毫不怜惜地冲撞着,直把嫩穴干得酸胀软烂,才肯罢休。
“啊——”
徐楸叫声尖锐,下体痉挛着潮喷了,双腿过电般止不住地颤,被暂时放过的穴口喷射出半透明的小水柱,
人已经是半失神的状态了。
谢雍同样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忍过那阵要射射不了的感觉,他又撕开一个套子,重新套好在翘起的阴茎上。
夜还很长。
谁搞起来的事情,当然谁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