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
个人,副省长:谭雷。
常年从事这样的工作,耳濡目染的,对省里的一些情况妈妈也有所涉猎:省里政治斗争错复杂,派系林立。省长即将到任,而最有实力的当属副省长谭雷,妈妈虽与谭雷素不相识,却深知此人背景复杂。却不知凌昭为何得罪了这位大人物。
“仅仅是有些过嘛?打狗还要看人吧,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阿龙(龙哥)的场子给端了,我和阿龙数十年的交情,连省长都要给上几分面子,这分明是不把我谭某人放在眼里”
“谭兄息怒,小凌确实不知情,而且他也是有苦衷的。还不赶快向谭省长解释清楚”,除却赵炎,还有一人也在为凌昭开脱。
“老曹,老赵,看在你们面子上,今天我就给这小子一次机会,如果解释不清楚,也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这句话,妈妈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看来省公安厅的曹副厅长也在这里,局势愈发错复杂,扑朔迷离。
“谭省长,此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之过。我不该立功心切,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一己之私得罪了您老人家,今天特意来赔罪。”凌昭那不卑不亢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哦?怎么个一怒为红颜法”,谭雷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似乎对这个故事有些兴趣。
“此时说来话长。”得到谭雷的默许,凌昭就把自己对妈妈单相思的故事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而阴差阳错,妈妈被绑架到省城龙哥酒吧后饱受折磨,自己为情所困,在没有通盘考虑的,未经完全请示的情况下,擅自做张救出妈妈,端掉龙哥的场子。
凌昭说的生情并茂,而如果没有看清他的真是面目,善良的妈妈也会相信这篇说辞。好几次妈妈都想戳穿凌昭的谎言,却碍于形势尚不明朗,未敢轻举妄动。
“哼,倒是不知什么女人值得你如此以身犯险”,谭雷冷笑一声。
“谭省长风流倜傥,阅女无数,常女子自然看不上眼。饶是如此,小今天仍要斗胆一次,把我心中的女神特意带来给您享用,不求得到谅解,只盼您老人家玩的开心。这女人就是我们警局一枝花:队长江秀”,说完凌昭猛然掀起铺在妈妈身上的红色绸缎。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这些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大人物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精雕细琢的餐桌上摆着国色天香娇艳欲滴的美人,妈妈独特的体香混着日料的味道扑鼻而来,胸口摆放着鲑鱼和鳗鱼寿司,平坦的小腹上摆放着生鱼片,白嫩的大腿上方摆放着扇贝和鲍鱼。隐秘的禁上摆放着一朵鲜艳的粉色玫瑰,刺激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洁白如玉的娇躯显得那样完美无瑕,双手双脚上捆缚的鲜艳绳却又显得那样凄迷。
“你这是什么意思?”谭雷冷酷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兴奋的光芒闪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老辣的赵炎捕捉到。
“我看,就算了吧。小凌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也实属不易,这桌上的女警一直都是我们警局的冰山美人,拿她赔罪应该再适不过了”,大腹便便的赵炎还在打着圆场。
“是啊,谭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我听说那个阿龙手脚也不是那么干净,仗着有您做靠山,做了很多出格的事。他这种人死一次都不足惜,只是败坏了谭兄您的名誉,似乎不是那么妥当”,曹厅长说话软中带硬。
“呵呵。”谭雷干笑一声,并不答话,而是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然后豪气冲天的一饮而尽。一旁的曹厅长和赵炎似乎有些焦急,到底是化干戈为玉帛还是撕破脸皮,全在于谭雷的态度了。
“如此至高无上的女体盛宴,若是执意为难,岂不显得谭某不近人情。”
转瞬间,权衡过利弊的谭雷选择了顺势而行,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就在顷刻间化干戈为玉帛,表面上双方暂时达成了和解。谭雷笑了,曹厅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