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宵宵喜欢兄长吗?还是也很爱他呢?”
激,叫她打着哆嗦在他身上喷出水来。
原本就湿透的裙子上洇出更深的一圈水痕,余下的连布料都吸收不尽,滴答滴答地落下来,腿都打湿了。
她呜咽着,含混地亲他与被亲,他热衷于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平时就是这样,眼下尤甚,吻痕与咬印交错着,层层迭迭的,从锁骨蔓延到胸乳。
他亲着她,咬着她,下面恶狠狠地插着,滚烫又粗大的东西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一直顶到肚皮上都有痕迹,他收着劲儿,却也还是把她顶弄地上下耸动着。崔尽宵呜咽地哭,叫出来的声音沙哑又娇浪,手臂撑起来却打着哆嗦,时不时就撑不住,又落回他的亲吻上,被留下绵延的痕迹。
她很快就又高潮,这一次她的体力总算是跟不上了,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口上,不做挣扎地任他亲吻含吮。那合欢襟依旧在她身上穿着,但已经没什么用了,她右边半个胸乳都露出来,合欢襟的前沿勒着乳下的边际,乳尖已经被人舔得发亮,湿漉漉地挺翘着。
崔尽宵伏在他身上,神智一遍遍被快感冲刷着,到最后就只剩下了被填满又被顶入的认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压在他身下,但这似乎已经不太重要了,毕竟被他顶弄着的时候只剩下了舒服,于是干脆地把腿缠绕在他腰上,软绵绵地任他揉弄,发出层迭的娇浪的叫声。
直到他顶弄的动作越来越深,在她宫口上反复凿弄的时候,她才惊呼一声叫出来,可是已经太晚了。
他顶了进去,然后深呼一口气,下巴蹭在她肩头上,笑出来。
仿佛前面铺垫那么久,就是为了顶进来这一下。
崔尽宵被他卡在那窄窄的地方,胀得受不住,娇嫩的软肉吞含着要把那性器推出去,却被掐着腰顶了一下,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去。
膨隆的前端就卡在那里,一点点碾磨着她每一处的快感神经。
“唔……”
说不上什么感觉,又疼又酸又麻又爽,但最大的感觉还是胀,仿佛要被撑坏了一样。
她的眼泪一下子凶起来,手锤在他肩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他一点点往里面顶弄着,要她适应自己,第一次忽视了她的抗议。
崔尽宵最后还是乖下来,她一向见好就收又吃软不吃硬,在漫长的折磨后终于尝到了更大的快感,腿根打着颤,小腿踩着软塌,绷直了从身体深处泄出来,咬着他的唇呜咽地哼着。
“最后一次了……”
不能再高潮了,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也没有水了。
但青年人显然还有充足的体力,再撞进来的时候还是力道充沛:“宵宵……”
“宵宵喜欢我吗?”
这样的问题在每次的性爱里都要被问起,他仿佛有一些不安全感,今天也许会尤甚。崔尽宵熟门熟路地给予能让他满意的回答,并且搂着他脖子给予亲吻作为回应。
“我当然很爱你。”
他在她身体里打了一下颤,缓缓地撤出又重重地顶进,手指在她尿道口慢条斯理地揉弄了一下,小小的阴蒂被捏出水来,在他指尖发抖。
他指尖也发着抖。
在崔尽宵昏昏沉沉间,贺采慢慢开口,一字一句很清楚地询问道:“那么宵宵喜欢兄长吗?”
“还是也很爱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