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简晃了晃手里的灯,幽幽的蓝光将周围一片都照耀成美丽的蓝色。
队伍里始终没有说话的是那个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起来的,性别都看不出来的队员,他的名字罗简也是从刑炎哪儿得知的,他叫做江立,武器有点罕见和特殊,他的武器就是一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粉末,他是用毒的。
王越对罗简道:“你是不是应该介绍一下你自己?”
罗简指了指自己:“我吗?我叫做渊。”
“除了名字还有别的吗?”
“爱好是吃巧克力和打架。”罗简说完还顺手从自己兜里掏出巧克力,吧唧吧唧的啃啊啃,进密室之前他给自己的兜里塞了一堆的巧克力,因为在密室里就不能随意的动用gm的权限了。
王越觉得问了也跟没问一样,于是看了看刑炎,刑炎瞅瞅趴在自己身边死死地抱着他大腿的罗简,有些哭笑不得,于是顺手把这小孩抱起来,让他缩在自己怀里继续啃巧克力了。
……
刑炎的行为让周围的几个队友都一阵沉默。这发展不太对劲啊,队长是那种喜欢小孩的人吗?平常高贵冷艳的作风都去哪儿了?
不过,纵然队员们都不太理解,刑炎也不愿解释太多,他抱紧小孩,觉得这孩子身体软绵绵热乎乎的,那脆弱的心跳声可以轻而易举的察觉到,仿佛稍微用点力,这孩子都会在他怀里支离破碎的模样。
这种感觉很奇怪,刑炎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忽然觉得这小孩身上有某种特质令他感觉到了熟悉,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故人,可是刑炎也确定自己从未在任何地方见过这孩子,那么,那种熟悉的错觉究竟从何而来呢?
罗简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啃光了巧克力,好不廉耻的就着刑炎的衣服擦擦嘴,趴在他怀里蹭蹭,他心里有些暗喜,期待的抱住了刑炎的脖子,甚至不太愿意再下去了。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在一叶孤舟的武斗场里,罗简发现了关于刑炎身上的一件事情。
追猎者曾经告诉罗简,他并不是真正的刑炎。
这句话被罗简认定为,身为玩家的刑炎和身为追猎者的刑炎完全就是两个人。
可是,好像不太对劲啊。
虽然性格上确实有差异,但灵魂的波长是完全一样的。不如说,现在还是玩家的刑炎,似乎显得……更加完整一些。而身为追猎者的刑炎,却仿佛缺失了一些东西。
他还是他,他却又仿佛不再是他。
罗简感受到了这种区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