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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快的手法擒住,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听她问起,才低头看向自己的吊坠,那是她在凤栖山的石室中找到的,因为戴了后运气一直比较好,她便将它当护身符戴着了。
姜辛倒吸了口气,神情急切地问道:“你去过石室?你怎么会到那去的?是有人带你去的吗?”
“听前辈的话好似对石室很熟悉啊。”黎雨馨不敢隐瞒,将自己被人误当男子抓去凤栖山,然后获救又与羽一起掉入石室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姜辛听后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放开黎雨馨的手,牵强地笑笑:“原来是误打误撞进去的,既然有缘,你便戴着吧,这令牌有大用处,你别轻易示人。”
“前辈,那个石室,您怎么会知道?还有这个天葵令,能告诉我它的用处吗?”黎雨馨体内的八卦因子集体出来询问,她又多了个宝贝,能不兴奋吗?
“唉,我自己在那住了十年,怎么会不知道呢?”姜辛靠在池边,将双目轻轻阖上,沉浸在回忆之中。
黎雨馨不敢打扰,静静地在一旁陪着,许久之后,姜辛才慢慢地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几十年前的姜辛可谓天之娇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有着绝世的容貌和绝顶的武功,更有着神医之誉。她年轻时娶柏啸天为夫,柏啸天虽贵为皇族,却愿为她放弃一切,随她行走江湖。但好景不长,几年后,姜辛偶遇一名淡泊俊美的男子——权风昱,虽然论起来,权风昱的样貌、才华、身份没一样比得上柏啸天的,但她就是深爱上了他,权风昱自然也不可避免地爱上她。可柏啸天不愿与他人共侍一妻,强烈反对她娶偏房,引起姜辛的反感,吵闹了几年后,索性一纸休书甩给柏啸天,带着权风昱隐居在早已准备好的石室,不问世事。
她本来答应了权风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但与他在石室中生活了十年后,渐渐不耐枯燥的生活,便偶尔乘相公练功打坐时,溜出去花天酒地一番。虽然她的武功心智远高于权风昱,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终于被权风昱发觉了。
那一天,她回到石室,室内已空无一人,唯有一纸绝情信留在桌案上,信纸上斑斑点点的泪痕控诉着她的花心。权风昱从来没有要求过她只爱他一人,是她自己许下一生的诺言,却又不肯遵守,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在等她亲口向他说明,他会宽容地谅解,甚至她想纳偏房都可以,虽然与人分享会让他痛苦,可他深爱着妻子,更希望妻子开心;但他希望得到妻子的尊重,不要这样背着他去偷情。可等了又等,半年过去了,妻子依旧没有坦白的意愿,心伤透的他选择离去,放手让妻子过她想过的生活。
直到那时,姜辛才发觉自己错得离谱,她通过自己的方式向相公表白,她会在祁云山的谷底等候他,如果他不来,她也绝不会出谷找其他的男人。入谷之前,她发下毒誓,并封了入谷的唯一通路,表明心意,就这样,在山谷中一住便是四十年。
那枚天葵令,是姜辛所创的天女门的掌门令符,是她送给权风昱的定情信物,权风昱走时留了下来,被黎雨馨得到。#非@凡&手#打@团&上#弦&歆#月@手&打#
虽然这个故事有些伤感,但黎雨馨听说令牌是掌门信物后,摸着这块令牌,内心那个激动,自己莫非成了一派的掌门?
碧都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判若两人
黎雨馨摸着令牌,内心那个激动,自己莫非成了一派的掌门?
“咳、咳,”黎雨馨轻咳两声,唤醒仍旧沉浸在回忆中的姜辛前辈,被温泉熏得红扑扑的小脸掩藏了些许尴尬,她讨好地笑道:“前辈,有这个令牌,是不是就算是……呃……那个……”
姜辛被黎雨馨想问又难为情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笑够了才轻嘲地道:“你想当天女门的掌门人?”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