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分开的时候，陆行舟看见霍辰怡胸上、腰上、腹上的白浊，呼吸又重了几分，他伸手抹去她一侧柔软上沾着的几滴，声音是餍足后特有的撩人：“啧，又把你弄脏了。”

    霍辰怡：……

    待他们一同泡在重新放好水的浴缸中时，霍辰怡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若她不是这么困倦，多半还要争一争单独洗澡的自由，而现下她被几句话就哄得整个人舒展地躺在陆行舟胸膛上，娇软无力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男人很快心猿意马起来。

    在他的双手一左一右爬到了霍辰怡肋下的时候，她有所警觉，用困得软绵绵的声音喝止：“你干什么？”

    这可真是毫无威慑力，陆行舟大言不惭：“替你洗澡。”然后双手迅速摸上了目的地。

    霍辰怡：……算了算了，她实在太困了。

    陆行舟揉她的力道很轻柔，抛去与他在一处时常常需要被抛去的羞耻感不提，霍辰怡觉得还挺舒服的，她在这种舒服中慢慢眯上了眼，直到一根热气腾腾来势汹汹的棍状物抵住了她的屁股。

    霍辰怡睡意登时去了一半，她睁大双眼，忙不迭想坐起来，“陆行舟！你……”

    陆行舟就手把她摁回自己身上，用十分没有说服力的沙哑嗓音道：“别乱动，我不碰你。”

    “别乱动”和“不碰你”，也不知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因果关系，但霍辰怡是不敢再动了，她开始强打着精神想找点话题来打岔。

    “陆行舟。”

    “嗯？”

    “你先前为什么说我就是寒月？”

    “因为……夏先生给我取名‘行舟’的前一天你刚出生，我听见他和你父亲商讨了给你取名字的事情，就在之后请他老人家也给我取个名字。先生念了一句‘寒月对行舟’，又说‘行舟’这名字正好可以与你做个伴，我就以为你叫寒月。”

    “噢……”

    “所以，陆太太，你闺名究竟叫什么？”

    “……”

    没有声音，陆行舟感受着霍辰怡胸口平缓的起伏，她睡着了。

    陆行舟关灯之前在她额上亲了一口：“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陆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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