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乖?办公室后入;叫江总
内裤一拉,那勃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惹得怀里的人轻呼了一下。
清恬扶着阴茎,格外烫手,娇嫩的手心甚至能感受到硕大的性器上逼出的青筋,狰狞地盘踞在白皙的茎柱上。
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那么凶狠地侵占她,欺负她。
清恬带着江茶的性器到了穴口,明明只是挺一下腰的事,江茶硬是憋着不动。
清恬两手拽着江茶的衣领,将人往下拉,垂着眸子问道。
“你干嘛呀……”
江茶看着清恬一步一步解开自己的裤子,又扶着性器顶到了自己的穴口,乖巧地惹人怜爱。
“你怎么这么乖?嗯?”江茶的气音带着宠溺,又给人危险的预感,“万一等会我不忍心大力肏你了,怎么办。”
攥着江茶衣领的清恬手指紧了紧。
哪有什么不忍心,色欲熏心的时候无论她怎么求,江茶都不一定会停下来。
“那宝宝要叫我什么?”江茶说。
清恬想到那个前台称呼江茶为江总,这两个字鬼使神差地在舌尖打转,一不留神就喃喃地说出了声。
“江总……”
尽管清恬的声音细若蚊呐,两人的距离呼吸可闻,江茶还是听到了,那声江总,缠缠绕绕在脑海里炸开。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清恬眼眶羞得嫣红,抿唇,下颚绷得死紧,一言不发。
操。
江茶本来只是想讨两句好听的姐姐,没想到清恬真会给她惊喜,含糊不清地叫了声江总。
江茶喉咙干涩,时至今日她才明白那些和她同一阶层的高管为什么喜欢包养年轻小姑娘。
小姑娘在床下纯情可爱,床上又磨人性感,简直要把人榨的精尽人亡。
江茶挺了挺腰,一下子进的极深,搂着清恬的后腰,一下有一下没地上下抚摸,“再叫。”
说完,恶意地用力撞了一下,龟头直直顶到了温软的宫颈口,江茶饱含狎昵意味地捏住清恬的后颈,迫使人抬头望向自己。
后颈被掐住,清恬顿感害怕,像是后颈盘踞了一条黑曼巴蛇,鳞片细细地刮蹭过皮肤表面的小绒毛,吐着信子。
一眼望去,江茶的眸子极深,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幽暗阴森,刺骨的寒冷,而在这寒冷之下,埋藏着一座活火山,喷涌的情欲似岩浆要吞噬她,连皮带骨。
清恬抿着唇,不语。
“不听话了?”江茶的手向下,掐住两人交合处的那一红肿的阴蒂,威胁似的用圆润的指甲在上面刮蹭。
被肆意揉弄过的地方到现在都还钝钝地疼,哪里还再禁得住亵玩,怕是再不好好对待是要破皮,若是破了皮,对清恬来说走路摩擦都是一种折磨。
清恬松了口,被江茶用同一种手段逼出了好几声软绵绵的“江总”。
江茶把怀里的人抱起来,转了一个面,把人压在办公桌上以一种饱含羞辱意味的,后入的姿势强硬地进入。
这个姿势很方便全根没入,江茶掐着清恬的腰,操弄的动作又急又凶。
清恬的整个神经都被在体内为非作歹的性器拉紧,操到宫颈口的时候几欲绷断。
以后入的姿势,江茶俯身,趴在清恬后背上,一只手抬起清恬的下巴,一只手指向对面的镜子,在清恬耳边喘着气,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看镜子,宝宝,看看你这副样子有多骚。”
清恬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忍不住泣出了声。
“嗯——”
杏色的衬衫挂在手肘上,一双鸽乳压在平整的桌面上变了形,凌乱的秀发散在肩头,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
而身后做坏的人却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上身除了衣领被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