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早上6点50出家门,坐公交,耳机里听着英语听力,到校跟语文早读巩固诗词背诵。
然后就是一节课比一节课更专心,尤其是数学和地理。
除了必要的吃饭上厕所,大课间和媛媛在外放风10分钟,其余时间都坐在座位上,重复已经熟烂于心的自学课程。
这次阶段性月考的测试涵盖范围,抛开政史需要重点掌握的记诵点之外,她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放在了——主要与年级前几名拉开差距的数学和地理上。
而这两科,她都已经把基础知识和题型变化,演练了一遍又一遍。
老师的办公室也成了她两头转的地方,到后来,不需要再参考柯煜给她的试题归纳,媛媛也没再给她送过错题分析,她自己都总结出了最适合自己的学习套路。
自己都了然于心的稳步提升,很忙碌也很充实。
她想起在没和柯煜有所黏连之前,从二中刚转来一中的那段日子,好像也是这样,要拼命挤进尖子如云的一中,深怕落人一步。
花了好多心思和努力,从年级吊车尾到顺位28名。
这就是她原本的生活,“回到从前”,应该有的奋进和搏取。
和柯煜当然也是会碰面的。
他参加完联赛就得闲下来,每天都是老叁套,教室,楼梯角,篮球场。
人也“低调”消停了很多。
每每在路上碰到,在林喜朝目光触及的前一秒,他就会淡淡地先移开眼。
像个陌生人一样地擦肩而过。
同学们因为柯煜在游园会的喊话,对他们两人少了许多议论,再加上确实也抓不出什么八卦点。
因为但凡在路上看到林喜朝,她永远都是一个捧着单词本,或是记着政史知识点的刻苦样子。
而柯煜也没再表现出关心或亲昵。
八成是分手了,这是他们新的说辞。
只有在某些复习的深夜,林喜朝害怕吵到妈妈,搬东西去厨房看书。
深秋的夜晚冷凉,林喜朝却穿得单薄,因为担心太温暖会打瞌睡,她就瑟缩在凳子上背书。
这个时候,柯煜会热杯燕麦奶给她,给她搭个毯子在肩上,摸摸她的头,然后就沉默着出去。
林喜朝神色不明地看他背影,又晃晃脑袋,专心背书。
而在这一周结束的星期日,柯煜两天都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里,晚上也没回来。
整个人等同于“销声匿迹。”
……
第二周的周叁周四,月考正式开始。
林喜朝进考室的前一刻,同学们在她周围讨论着,说柯煜这次联赛考得极好,全省97人拿了省一等奖,柯煜的总得分,和实验的一男生在其中并列第一。
他要代表省区去参加全国决赛,只要进决赛前60名,不光进国家集训队的名额稳了,京北大学的保送资格也稳了。
“唉,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是真的很大呀。”
林喜朝听得晃神,等到身后进门的人催促她赶紧,她才稳住心绪,朝自己的坐列号上走。
她坐的这个考场,囊扩了高二文科的前32名,她的座位是在末排的倒数第4个。
第一名的位置就在距离她几大排过去的斜上方,一眼就能看到。
林喜朝在等待发卷的间隙一直在注目那里。
她真的,好想能有一次坐在那个位置。
最担心最紧张的数学试卷发下来后,浏览一遍,里面的题型要么是她反复练习过,要么是同比类似的,她已经做过归纳和总结。
可能是马上临近期中考,这次的题目总体来说并不难。
林喜朝有了把握,拆笔运算。
这科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