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潮吹与灌精
湿滑松软,努力容纳那根凶器。禹王肏穴愈来愈得心应手,噗哧噗哧的声音随着巨物出入少女小穴的频率逐渐加快,女子的呻吟已然被他捣碎,单词连贯起来也构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原本极具神韵的美眸没有了焦距。
启蒙了淫邪念头的男子很快便意识到少女快要高潮了——而这或许就是他方才一直在寻找突破极限的那道契机。他昂足了气势,一息间爆发了比方才更加激烈的抽插!
“不-不,殿下,我,我要到了——啊!”刚被开苞的少女怎么承受的住?乔楚芯张着嘴巴,已然在这场性爱之中神魂颠倒,在禹王发狠的肏弄之下,她的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尾椎骨上爬起一道令人战颤的销魂块感,迫使她体内深处的一道闸门猛然大开。少女的花壶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被狰狞的肉棒堵住在她的体内。
禹王被淫液冲刷得畅爽不已,可他始终惦记着少女淫穴深处的那道关口,抓准时机便凝神狠狠地又一次撞在那道壁垒上,柔软的壁垒早在敌军多方骚扰之下有松懈的痕迹,这下混着淫水和男人强悍的力道,壁垒被洪水淹没,无奈地松口让敌军破关而入。
禹王终究桶破了少女花壶尽头的那道子宫颈,龟头插入本该孕育新生的神圣之地。
此时,两人的性器才真正是完美贴合,肉棒上的鸡冠碰到了子宫的尽头,近乎虔诚地吻了吻这个神圣之地。两颗硕大的卵蛋紧紧地贴在花唇外面,粗硬的耻毛刮到敏感的阴蒂。多番刺激之下,禹王精关一松,在女子的子宫里射出了今晚第一泡浓精。
禹王的精液量多又浓,射精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滚烫的白浆冲刷着子宫的肉壁,精水几乎要把小小的器官给撑破。
滋味好极了。男人按着少女的腰身不让她逃离,不容置疑地道:“给本王吃下去。”
声音喑哑,满含情欲。
乔楚芯被这一下深入和射精刺激得浑身痉挛。她瞪着眼睛,眼珠子几乎掉出眼眶,死死的抓着男人的手臂,指甲不小心刺破男人的手腕,留下叁道血印。
两人都没有在意这点不足为道的伤口。
“殿下!破了,插破了,被插破了!”她激动得语无伦次,那不该被贯穿的神圣之地的感官极为清晰,滚烫浓稠的液体令小腹有股坠坠之感,只要她一放松,怕就要……
禹王仿佛若有所感,手掌摸至两人的交合处,寻着那枚淫核就是一掐。
“嗯嗯啊!”乔楚芯夹紧又放松了小腹,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沾到两人的身上。“尿,尿了吗……”少女无意识地呢喃道,尿骚味弥漫开。这话落在禹王的耳朵里转变成另一道信息——求肏。
“贱货!本王还未满足你?”禹王面色森寒,不待乔楚芯反应过来便就着两人的淫液律动起来,才发泄过的肉棒一下子又勃起,甚至比之前更硬。他仿佛根本不在意被尿了一身,只顾压着她狠狠肏弄,任由她哭喊呻吟也不放过她,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高潮以及在她体内射精。
先前激烈的肏弄已经开发了少女的嫩穴,当下纵然艰难,她却多少能吞下禹王那根异常巨大的肉棒了。
“不,嗯啊……不行了呀——”少女不住摇头,却阻止不了男人千军万马之势力。
时值深夜,禹王房里的春宫戏仍在持续。
湿漉漉的衾被被男人嫌弃地甩到地上后,禹王随手拿起自己价值连城的鹤氅铺在床上,黑与白的对比之下少女玉体横陈,如同待宰的无辜羊羔。若非她两腿间沾满精斑,娇弱的穴口无意识翕动,一下一下地吐出男女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浊物,该是一幅不失文雅,清艳至极的仕女裸图。
男人压着少女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使用的最多的便是后入式。这个体位方便他插得更深,并且能欣赏少女优美的后背和细腰摇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