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H)
他肉棒上扯下来,紧接着摊开纸巾擦拭湿润的床单。
等做完这一切,她掏出迷药浑进矿泉水里,掐着宋溺言的下巴逼他喝下去,这一种药发作的时间很快,几乎在他咽下水后,昏沉就登门造访。许眠欢等了一阵,确保宋溺言彻底昏过去以后,她扯下他的眼罩,解开他腕间的绳索。
许眠欢最后在房间里检查一通后,她站在床尾,将自己的面庞再次藏入严实的伪装里。走出旅馆时,漆黑的天色已经被醺到最浓,为了避开监控,许眠欢特意挑在这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动手,她沉默地踩着自己铺开的影子,一点点挪向巷口的方向。
她没有料到,自己会再次遇见那位白发苍苍的可怜老人。
在她跟踪宋溺言时,许眠欢就注意到这位在巷口乞讨的老人,那时她刚刚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还没来得及扔进老人面前那个破破烂烂的碗,宋溺言就已经起势晕倒,她只能抛下自己的这点善心,冲过去接住他。
春天的风最是料峭,老人身上仅仅裹着薄薄一层麻布,冒出的线头在颤栗的风里无声痛哭,许眠欢躬下身,将纸币放入破碗里时,老人挣扎着抬起眼,被风吹僵的脸上皱起一个麻木的笑容:
“闺女,谢谢你。”
许眠欢笑着摇摇头,她稍稍踌躇,掏出一个口罩递给老人。
“奶奶,您先戴着这个避避风吧。”
老人连连道谢,抖出满是老茧的手掌,接过那个崭新的口罩,许眠欢宽大墨镜下的眼睛弯起,将外套的拉链推到下巴处,瘦小的身形一点点溶入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