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H)
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逃跑的良机,相反她乖乖地扒住了门,用残存的所有力气支撑站姿。
宋溺言拍拍她的两股,她默契地翘高臀部,将他的鸡巴吞得更里,大概是本身清瘦的原因,其实她的臀瓣并不算丰腴,但胜在白嫩,勾得少年骨节分明的十指扶上那两瓣蜜桃。
揉,挤,捏,掐。
臀部隐隐的疼痛恰到好处地放大刺激的性快感,许眠欢眯着眼沉溺在揉和操里,可她的身体早在宋溺言的调教里贪得无厌,她的臀被他的指把玩,她的穴被他的鸡巴填满,可是她的乳房,可怜的乳房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乳尖在风中委屈地立着。
宋溺言猜到她未饱的欲壑,淡声在她耳边问:“奶头痒吗?”
许眠欢下意识地口是心非:“不痒。”
宋溺言面无表情地在她细腻的臀肉上拍开一记掌掴的巴掌印,许眠欢媚叫一声,欲水顿时泌得更欢。
他睨着她,语气是许眠欢没有发觉的居高临下:“说实话。”
和她谈过恋爱以后,宋溺言跟许眠欢说话都会柔着声音,他很久没有用这样漠然的语气同她说话,不过许眠欢显然仍未意识到这一点,她服从地浪声:
“呜呜好痒好硬,想被揉,想被吃,想被插。”
一面说着,一面控制不住地抬手,试图按玩自己的胸乳,才堪堪抬在半空,宋溺言命令意味的冰冷声调就攻入她的脑叶:
“不许用手揉,蹭门。”
许眠欢双目失神地盯着眼前紧合的门板。
就在半个小时前,她企图在这里窥见一缝光明,她将这里定义为自由最后的希望。
许眠欢捧着自己的乳房,像一株攀附的菟丝花,发硬的奶头抵上坚硬的金属表面,她浑身一激,唇瓣酿出细软的呻吟,她握着两团绵云,开始一下下地蹭那冰凉的门板。
宋溺言冷眼打量她,她纤细的腰塌着,披落的发尾湿漉漉的,胸前缱绻着色情的雪浪,被操得只懂张唇咿呀,躬出的蝴蝶骨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好像他顶得稍微再重一点,她就要碎掉了呢。
宋溺言眼尾漫开的笑意再浓,他一面欣赏着她的放浪,一面刻意用肉棒去研磨她的G点。
操过这具身体这么多次,找到她的敏感点简直轻而易举,只要专注于顶她这一处褶皱,她会爽到主动套弄他的鸡巴,她会爽到求他加快速度,高潮也会更早,水也会更多。
他轻车熟路地把她送上第一次高潮。
女孩一声高亢媚喊过后,肉棒舒舒服服地泡在潮液里,捣弄出来的水声更加响亮,性交的气息流在静谧的别墅里,在漂浮的风里赤裸裸。
宋溺言没有给许眠欢缓冲的时间,他就着她高潮的汁液继续用力肏着,许眠欢的高潮过后的身体彻底脱力,后入和站立的姿势太考验她的体力,她甚至提不起一只手去捧自己的奶子,她像一块夹心饼干一样挤在他与门板之间。
抽出,顶入,狠撞。
反反复复的三个动作简直让许眠欢欲生欲死,她很快就第二次视线发白,花穴又一次涌出一波高潮的蜜液。
后来她都不记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在意识断片的时间里,她甚至以为自己是他的性奴,就该时时刻刻吞含他的鸡巴。
她在宋溺言临近射精前清醒,还来不及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耻辱,肉棒嵌在下体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意识到他的意图,许眠欢无助地瞪直朦胧的眼,试图用无助的请求交换他的良知:
“不要内射……”
宋溺言只在她耳边喘息着笑。
听他这样笑,许眠欢已经明白接下来的一幕,她仰起脸,认命般地接受那射入穴缝的温凉。
精液与仍未流干的蜜水在她抽搐着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