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莲HHH(洞房·下)
跪在绸被上,一只大手抬起女人的下巴低头接吻,一边不停地撞进深处研磨宫口。檀夔有点撑不住,离了他的唇就要往被子里倒。
槐玉展臂揽过,拍拍嫩生的屁股,又往上提了提。小娘子哪哪都没力气,连趴都趴不稳,哪怕两瓣臀中间含着根黑柱,还是止不住的抖。
唉,可怜的小猫儿。
火热的性器擦过因为数次高潮而无比敏感的穴肉,他甚至没有大力的抽插,整个人放松捣弄着,还能分出点心思调情。
“今天的檀夔好漂亮,真乖。”
被美色迷昏了头的师父当然听不见了,看他笑着自己也咧开嘴。破碎的呻吟落进男人耳里,心思更坏了几分。
松开扶着腰的手,往前虚拢住两团乱晃的雪乳,奶尖被用力捏住——为了不让她身子滑下去,槐玉贴得更紧了点,粉腻的臀和蜜色的胯抵在一处。穴口红肿,被堵住流不出水来,急得小菊一抽一缩,直接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发浪。
“哼。”
这声是季渭!她的亲亲好徒弟!
软成一滩泥的檀夔朝后看去,榻边站着个衣襟敞开、浑身水气的俊美玄衣男子。软软的小手微勾,季渭就知道是撒娇要抱。
利落上榻,弯下身子去寻她的唇,尝遍芳泽。
槐玉气得满脸青黑。出人出力,把地耕得丰腴肥沃,倒是让别人捡了便宜。不过这下倒是想起来,还没带自己媳妇去洗澡呢。
正要把人提溜上来,却看见季渭不怀好意的神色。
“嬷嬷有话问你,院子里等着呢。”
两眼一抹黑。槐玉想到以前被老太婆追着打的事情,面色不虞的从花穴里艰难抽出硬到爆炸的好兄弟,披了件长袍才敢出门。
季渭才被揍过,这会见还有人要倒霉,喜滋滋得提枪入洞,爽到长舒口气。今天忙昏了头,竟忘了好好看自己的娘子。
只卸了发冠,还有点零散的物件勾着头发,原本漂漂亮亮的脸蛋上都是汗,妆也是全花了。他亲了亲红润的脸蛋,带人下床去了妆镜边。
很难说这两人没起歹心。一般闺阁里都放着矮凳、方凳,反正不会在镜子前搁张黄花梨圈椅。这椅子方便了谁不知道,但檀夔自己一定用着不顺手,尤其现在还咬着根坚硬炙热的肉铁。
季渭人高马大,檀夔要抱紧他得手脚并用。虽然屁股被托着,但也有没抓稳掉下来的时候。狭小的内道因为紧张过度收缩,又被粗大的性器自下而上贯入,一举顶开湿软的宫口。明明走的很慢,到镜子也只有几步路,急促清晰的啪啪声还是刺激到两人耳膜。
“别进来了啊……求你……”
肉穴挛缩,腿根抽颤,淫荡的小嘴用力吮吸吞吐,从季渭的眼下隐约能看见被卷出来的红嫩,和雨水般黏连滴落的滑液。檀夔被放在圈椅里的时候,软软地向后倒去,艳红唇瓣还张着,晶亮的口涎顺着下颌滑落至锁骨。
有一滴落进了乳沟。
头发毛毛的,有点刺挠。檀夔看着男人的舌头用力舔过,乳边起了一圈红。空寂许久的奶尖也被吃进湿热的嘴里,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乖,夫君来。”
季渭抱她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分开两条腿相对坐着,粗硕的鸡巴“噗呲”一声狠力挺入,把穴里塞了个满当。顶至深处小口,满意得享受心爱之人的细致照顾。
“先把今日的妆洗了。”
说是洗,这会又没面盆,只有搭在旁边的湿布。小姑娘脸嫩,用点力气就擦红了,季渭用了四五块布巾才算勉强干净。
等等再去洗一回吧,不然明天祖宗看见这张花脸,铁定要发脾气。
肉棒还插在穴里,人却被举着转了半圈。粗硬的青筋肉棱摩擦肉道,刺激得檀夔从